然后她整个人就专这样被挂在窗外。
宋依南不屑地看她,“不自量力!”
刘莹莹低头看下面距离地面十几米的高度,人都吓傻了。
不停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
可周围什么人都没有,只有面前室内的宋依南。
她厚着脸皮,又是说,“宋依南你救救我,救救我,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她都吓哭了,不仅眼眶湿了裤子也湿了。
宋依南都没想到原来一个人的脸皮可以厚到这个地步。
“哇呜呜,宋依南你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
“救你?”宋依南甚至觉得不可思议,“我不杀你就不错了,你自求多福吧。”
宋依南转身就走。
“宋依南别走,别走啊,你回来!”
宋依南已经走了。
刘莹莹没法儿了,看了看自己脚下,绝望地大哭起来。
谁来救救她啊?
谁来?
谁?
很抱歉,没有人。
这是她应得的下场。
宋家。
地下室内。
这只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小室,空气潮湿,光线昏暗。
靠墙的轮椅上,坐着一个老人。
老人是残疾人,腿上盖着一块厚布,一直盖到小腿,一双黑布鞋露在外面。
他穿着朴素,粗布上衣棉麻裤子,右手大拇指上套着一个黑色的扳指,手上把玩着一串上等青玉佛珠。
他背着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只能见到他闭上的双眼,两侧皱纹密布。
不多时,地下室外面匆匆走进来一人。
年纪也挺大的,看上去五六十岁。
他走进来,直接到老人身边,俯身附耳,嘴皮子动了动。
老人听完这话,手上数佛珠的动作停住,睁开了双眼。
这双眼睛,即便经过风霜打磨,外在改变了,但内在的光,依旧闪闪发亮,熠熠生辉。
透着世上少有的精明算计。
旁边的人又开口说,“老爷子,计划还要继续吗?”
老人没说话,而是对他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那人点头,“明白了。”
老人点了点头。
这人退了出去。
地下室内,再次只剩下老人。
他没再闭眼,而是抬头,看上面前墙上的一整面墙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