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时的姜杳是一束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艳中还带着几分不可忽视的稚嫩……
现在,姜杳的美貌则是彻底显露于人。
尤其是,更像他姐姐了。
就连眼神都这么像。
茶棕色的猫瞳永远平静的不起半分波澜。
让人挫败,又让人飞蛾扑火。
这个世界上可能会有两张相似的,甚至一模一样的皮囊。
但奚怀不相信,会有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
透过眼睛。
奚怀心脏微微跳快了两拍。
除非——
某种难以置信的念头猝不及防浮现在脑海中。
奚怀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一向清俊冷漠的面上多了抹期待和慌乱。
对上少女茶棕色的猫瞳。
奚怀轻轻地笑了。竟多了几分少年气。
一直注意着两人的傅昀尘:“……”
他若有所思地觑了眼奚怀。
这个,该不会也是……姜杳的前男友吧?
奚怀长得帅,有钱,有事业也有地位。
越想,傅昀尘就越觉得,奚怀十有八九真是姜杳的前男友之一。
傅昀尘懒散地睨了眼奚怀。
漆黑黏稠的黑眸情绪意味不明,含着令人心惊的冷色。
傅昀尘的目光太有穿透性。
想忽视都难。
奚怀对傅昀尘不陌生。上次在京市开庭,姜杳身旁的男人也是他。
气氛诡异翻涌。
薛兰英皱了皱眉,看向姜杳的眼神满是厌恶,“我告诉你,薛家和谢家饶不了你。”
现在老太太走了。
不比之前,因为老太太的病还对姜杳有所求,现在,她也没什么好忌惮姜杳的了。
“妈你走的好惨啊——”
薛伯荣一个快奔六十的男人还在扯着嗓子哭嚎,眼泪汪汪的,还打了个饱嗝。
哭嚎声蓦地停顿。
薛伯荣瞬间眼睛都瞪直了,指着老太太声音哆嗦,“……妈,妈,你……”
“看什么?”
薛兰英烦躁地皱了皱眉,“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