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一家人有点懵,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不用排队就进入那明显非常壮观的办公楼。 其实小男孩被发现是因为姚恪德和姜世勋,颜老给他们的任务就是探索各地名山,并记录占据名山的异界修行者和本土妖族,二老是在无意中发现小松鼠的,那时小松鼠正在一个校园内的大树上玩耍。 二老担心这明显异变的妖兽伤人,所以在高空观察它,后来发现和一个小男孩非常亲近,二人也就放心了,认为是小男孩养大的宠物,直到二人执行任务再次从这里经过,突然感应到一股强大的能量爆发,正是小男孩爆发紫色光束击倒大孩子时,二人才知道这男孩子同样是进化者,二老没有出手干涉,偷偷观察几天,发现男孩一家人都挺不错,于是就将这个事情告知颜老后继续去执行任务。 颜老听到这个情报后十分好奇于是亲自去查看,然后就有了那个电话,随后又通知我齐局长小男孩一家人的特征。 一路上,办公楼里的人都对下男孩投去好奇的目光,这么小的进化者可不多见,尤其是那个小松鼠,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夫妻二人也通过过路人的称呼,知道了面前温和的中年人竟然是这里的局长,二人不由得忐忑起来。 “齐大大,您怎么会认识我的?”来到齐局长办公室后,小男孩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呵呵,小家伙,你还不知道你已经引起轰动了吧?”齐局长笑眯眯的说道,这话一说出来,小男孩和他父母脸色都有些难堪,他们以为是孩子闯祸的事。 “你们想错了,我说的是轰动超能部。”齐局长给夫妻二人倒茶,给小男孩拿了一瓶水。 “高先生,我也不瞒你们,志远小朋友已经被超能部部长颜老看中,包括你们一家人的品性,颜老目前非常忙,没有时间亲自教导志远,所以安排到我局,这里有专门老师教导化课,同时也有进化者指导志远修炼,让他能武兼修。”齐局长正色的说道。 这话让夫妻二人都震惊的站起身,张大嘴巴看着齐局长,男孩不明白什么意思,在逗弄小松鼠。 随即夫妻立刻热泪盈眶的对齐局长表达感谢,他们对孩子被迫退学已经愁眉不展,如今听到能武兼修怎能不激动。 齐局长连忙表示不用感谢,并说以后高志远长大了能为国为民贡献自己的力量就行。 高志远似乎明白了什么,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齐局长,松鼠站在他的肩膀,吱吱叫着,并对齐局长作出作揖的动作。 “你们放心,小志远以后就住在这里,如果不放心,你们也可以和他一起住,我现在安排住所,随后会有老师上门。”齐局长见事情说明白了,夫妻二人也没有反对,于是开始了安排。 夫妻二人当然不能现在就走,于是在一名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前往宿舍区。 时间不长,逄老大接到齐局长电话,让他指导一位小朋友修炼,逄老大答应下来。 自从上次武夷山一战后,逄老大几人就随着姜世勋和姚恪德来到了华北局,因为姚伊人和姜寒月住在滨海市,所以姜姚两位老祖才决定让逄老大几人加入到华北局,颜老也同意了,目前逄老大是华北局第二强者,排第一的是归玄。 安排逄老大教导高志远是齐局长决定的,因为逄老大来自异界,所见所闻比归老要多,同样做为人族,确实比归老要适合教导高志远,至于那头松鼠,回头观察一阵再说。 逄老大几人来到华北局后,熟悉了环境后,他们的任务就是指导修炼,长刘森,何强,徐建勇,刘锦君等人都在他的指导下取得很大的进步,如今也是局里的中坚力量。 归老是做为部里的顾问常驻华北局的,这是归老提出的,颜老也同意了,归老的理由是可以经常是看看自己的恩人程老爷子。 其实归老的真实身份颜老是知道的,所以也就同意了归老的要求。 不过归老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镇守着滨海市周边的几座名山,他手下可是有几位战力强大的帮手,归一,归海,还有盘山收服的那位巨蟒化成的女子。 归老如今的实力突飞猛进,毕竟活过近两千年的岁月,积淀太深厚了,半年前度过雷劫,晋升至尊无上境,也就是大能强者,可以算是地球本土生灵第一个跨进这个领域的进化者,随后才是颜老,但颜老一进入这个境界,战力就比归老要高一大截,这也让归老郁闷的同时更加钦佩颜老。 时间不长,一位戴着眼镜的知性女子来到高志远一家的宿舍外,介绍说自己是高志远的化课老师,叫李燕玲,国内一流大学毕业,并有五年在国外求学,现在负责他的日常化课,如今高志远父母也看开了,自己儿子可是能成为仙人的,那什么凭啥的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就算只是在这个办公楼里工作,也比外面那些所谓的
外企国企强很多了。 人在看不开时,所看所想往往都是消极的,负面的,一旦看开,或者说看透了,就会发现诸多有利因素。 高志远也很兴奋,起码这里人都很和气,没有人欺负他的小松鼠,之前的高志远对上学都出现了抵触心理。 之后,李燕玲说出了自己对高志远的教学计划,包括中,英,数学,物理,化学等重要科目。 高志远父母听傻了,一个人竟然会这么多学科? 高志远父亲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需要多少钱学费,然后李燕玲微笑着回话让又一次傻眼,李燕玲说不要钱,既然加入超能局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学习还需要什么钱啊。 夫妻二人激动的对视,都有塞翁失马的感觉。 高志远听说自己要学那么多,有些无奈的撇嘴,不过他也明白,学生就是要学习的。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出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如同一杆笔直的标枪般伫立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