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归还水囊的路星听了长随的话,对凤显霖说道:“凤侍郎,就让贫道带着两位师弟过去吧。解药已然配好,我与两位师弟一同带过去,给村民们灌下,方能解其苦痛。”
凤显霖看向路辰,路辰说道:“贫道师兄弟前来,只为对付那怪物。圣上金口玉言,除收拾怪物之事外,其他事宜皆听凤侍郎安排。凤侍郎无需顾虑贫道,尽管吩咐便是。”
凤显霖对路辰拱手还礼,随即同意路星过去。他同时招呼自己的侍卫,让他们叫上几个人帮忙,或抬或提,把配好的解药送过去。
路星几人来到柳江、梁术身前,路星开口问道:“靠山村的村民在何处?”梁术赶忙回答:“天启道长,他们就在我们前面。”梁术话音刚落,刑部的捕快、衙役们迅速分列两边,为路星等人让开道路。路星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村民。
路威见状,焦急地问道:“天启师兄,他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死了不成?”路星观察了一番,答道:“没死,小师弟莫急,你看他们胸脯尚且起伏,仍有呼吸。我想应是我们烧了那母蛊,这母子连心,使它们感到不适,才令村民们口干燥热,以致喝了过多的水。”
路威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他们的肚子如此浑圆。”捕快们听到路星、路威的对话,将方才村民嘴角可疑的绿色状物体告知路星三人。路星回应道:“那是木系蛊的种子,亦即蛊毒。”
刑部的一个捕快大喊:“天启道长,他们的肚子消下去了……”
又一个捕快喊道:“不仅肚子,他们整个人都在迅速消瘦。”
紧接着,一阵凄厉的哀嚎声响起,来自于躺在地上的靠山村村民们:“救救我们” “道长,求求您了,快救救我们吧!我们真的不想死啊”
靠山村的村民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逐渐瘪下去,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几年前村里那些离奇死亡的人和李察、李进两兄弟的诡异变化。
刹那间,他们恍然大悟,立刻向路星等人发出求救信号,并拼命挣扎着用双手双脚向他们艰难地爬行过来。
如果此时不是大白天,这恐怖的场景简直让人毛骨悚然,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只见村民们的脸上、手上以及其他可见之处,全都布满了狰狞扭曲的青筋,有些人的眼睛甚至耳朵里竟然还长出了令人作呕的藤蔓。
路星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切,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些村民既可悲又可憎,他们在无知中成为了木系蛊的帮凶,残忍地夺去了许多无辜者的生命,却浑然不觉这样做只会让木系蛊变得越发凶残肆虐。
路星迅疾地取出地阶符箓,如鬼魅般快速布下困阵,将靠山村的村民牢牢困住。村民们发现自己犹如被点了穴道般无法动弹,便认为路星要见死不救,纷纷破口大骂。
路威听后怒不可遏,抬脚猛踹身边的木桶,厉声道:“你们这些恶徒,再敢胡言乱语诋毁我师兄,就休想让我们替你们解蛊毒!我师兄心地善良,布下困阵是为了遏制你们体内木蛊的种子生长,避免它们吸干你们的生机,这是在救你们的命啊!你们不知感恩,还血口喷人!
你们这群双手沾满鲜血的恶人,死不足惜!若不是为了给那些无辜被害的人讨回公道,给他们的家人一个交代,我们根本不该替你们解蛊毒,就该让你们在蛊毒的折磨下痛苦死去!”
路星高喊一声:“小师弟,开始干活了。”
路威脸上余怒未消,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提起木桶,与路星、路霖一同进入阵法,为靠山村的村民灌下解药。捕快们也主动进入阵法帮忙,忙活了半个时辰,终于给在场的所有人都灌下了解药。
路星吩咐道:“小师弟,把一些解药倒入井中,然后用驱邪符箓封住井口,再布个小阵法,将四周的阳光引到井里。”
路威央求道:“天启师兄,让天禄师兄陪我一起布阵好不好?”
路霖笑道:“只是个小阵法而已,用不着我陪,再说了,你手上的符箓可都是天城师兄画出的地阶符箓,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路星拍了拍路威的肩膀,安慰道:“好啦!天禄,你就留下陪小师弟吧。”路星说完转头与柳江、梁术说道:“柳捕头、梁捕头,靠山村的每一个角落都要撒遍解药,以免还有漏网的木系蛊种子,以后再生事端。”
柳江和术齐声应道:“好,天城道长放心,剩下的解药我们会亲自带人撒遍靠山村的每一个角落,确保不会有木系蛊的种子残留,以免再出现李察、李进那样吃人的怪物。”
“来人啊,拿上解药,跟我们走。”柳江和梁术各自招呼了几名捕快,带着解药向村子的其他地方走去。
……
两个捕快轻轻推开院门,踏入院子,其中一个捕快低声说道:“这靠山村的人颇为富庶,你瞧,这房屋皆是石头堆砌而成,还筑起了院墙,每户都有五间房。屋顶先是铺上一层木板,刷上桐油,再覆盖茅草,坚固无比,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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