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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月!”沈云脚步一顿,脸色僵了下来。【愛↑去△小↓說△網
这个女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赫连牧月抿嘴一笑,俏皮道:“孙公子,妾身名为赫连牧月。你叫得这般亲昵,倘若旁人听了去,还以为奴家与你有什么呢?经过一夜时间调理,不知公子身上的伤可好了些?若未痊愈,妾身这里还有些丹药或可用上,公子不妨一试!”
赫连牧月轻言细语,温柔模样甚是惹人怜爱。说着,还真的递出了一瓶丹药。
沈云见后深感不安,这女人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大家不是很熟好吗?
沈云暗中戒备,笑道:“牧月姑娘在说什么,在下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他不接玉瓶,赫连牧月便收了回去,笑道:“公子,明人不做暗事。你若当真听不懂,刚才又为何能一口叫破妾身的名字?而你,又为何会从天王府中出来?”
“你诈我!”
沈云暗恼自己大意。刚才赫连牧月一句“孙寒”,他便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句“牧月”。姥姥的,就这样着了她的道。
看样子,这女人多半已经从宋奇那里,猜到他昨晚逃进了天王府。要不然,又如何知道他受伤之事。
赫连牧月轻挽了一下鬓角的青丝,笑吟吟道:“谈不上诈与不诈,若无几分把握,牧月也不会一大早就等在天王府外。”
“那不知牧月姑娘恭候多时,究竟意欲何为?想对付我吗?如果是的话,那在下可要先奉劝牧月姑娘做好同归于尽的打算。在下虽然实力不如人,但请个天雷下界来玩一玩,还是能做到的。当然,如果牧月姑娘的运气够好,或许能活下来。”
沈云十分光棍地摊牌,完全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滚刀肉做派。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赫连牧月闻言失笑,这是在威胁她吗?
她笑道:“孙公子误会了!牧月这次来,不是想与公子交恶,而是另有一件事,想要与公子商量一二。”
“商量事情?”沈云意外,她会这般客气?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很熟,只是沈大公子失忆了?
“当然!”赫连牧月肯定道。
沈云半信半疑地问:“何事?”
“切磋乐道!”赫连牧月敛去笑容,认真地回答。
“公子奏乐的技法精妙,竟然能夺取别人对音符的掌控权。据小女子所知,这种手段,唯有灵音师可以做到。公子的乐道造诣与小女子相若,却能提前做到这一点,实在令人惊讶。所以,牧月希望公子能够教我!”
赫连牧月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明来意。
沈云点点头,原来是想学天音八法。这么简单的事——没门儿!
天音八法清清楚楚地印在他的脑子里,何止精妙二字那么简单。这东西今后必将是他的看家手段之一,岂可轻易传授出去?
就连小六小野,他也只是教授卫庄所传的控乐之法。
赫连牧月和他沈云非亲非故,又不是他老婆,就这么红口白牙一碰,就想掏他的家底,想得美!
沈云呵呵一笑,突然问道:“牧月姑娘现在可是睡着?”
“公子怎会有此一问?小女子现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公子面前吗?”赫连牧月不明所以道。
沈云讥讽道:“既然你没有睡着,那你做什么白|日梦?”
“你……”赫连牧月语塞,气极不已,指着沈云半晌说不出话来。她一张俏脸寒霜遍布,挺|拔的酥|胸|上下起伏,波涛汹涌。
还从未有人敢这般对她不假辞色!
遭受拒绝,赫连牧月冷声道:“孙寒,我好言好语与你分说,你不要不知好歹!你若将手中的技法传授给我,古云幽的事我可以撒手不管。你若不肯,只要抓住你,我有的是手段让你说出来。”
图穷匕见吗?
沈云亦是冷笑而回,道:“赫连牧月,我孙寒向来便是不知好歹的人。告诉你,想学控乐之法,没门儿!你想动手,本公子奉陪到底。武道,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但要同归于尽,孙某自忖还有点把握!你大可以试一试自己的运气能否躲过天雷!古云幽得罪了我,我都能炸死他,你愿意做第二个,我可以成全你!道可道,非常道……”
沈云不甘受她威胁,当即念出《道德经》的第一句。
轰隆!轰隆!
他话音刚落,九天上立刻风起云涌,惊雷阵阵,宛如天罚降世,似要在下一刻吞没这片大地。
天象说变就变,赫连牧月猛地抬头看向翻滚的云层,惊惶不已。
天威笼罩下,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无匹的力量将整个京城笼罩在内,若云层中的那些神雷落下,她根本没有太大的把握逃脱。
面对这样的浩瀚之力,她甚至在怀疑,神境第二变的强者能否接下。
这一刻,她的感觉和古云幽当初所见几乎如出一辙。
“你……可要试试天雷的滋味?”沈云双眼寒芒点点,寸步不让。还从来没有人,能让他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