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这样找金成泰的麻烦,还动用链头帮那些混账,你们应该清楚,没有我的允许,任何私下的行为都将视为叛逆,会受到我的惩罚!” “监狱长,恕我冒昧,你和我们合作,这已经两年的功夫,收入有两亿韩元么?”李哲海直接发问,这让千镇平有些摸不着头绪:“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算的不错,抛出你承担的风险,两亿韩元已经是封顶,可是你知道金成泰这个混账在横城郡半年时间赚了多少钱?将近1百5十亿韩元!” “什么?”千镇平惊了1跳:“1个地方警署的课长,短短半年的时间,赚了1百5十亿韩元,这怎么可能!” “就知道你是这种表情!”李哲海笑声:“事实上我们也很震惊,虽说之前的传闻太过荒唐,可仔细分析分析,这无不可能!” “你到底想说什么?”时至此刻,千镇平已经感觉到眼前的3个混账在耍弄把戏。 “监狱长,我们收到风,这个金成泰在横城郡的时候,既没有向杨3基示好,也没有与斗山会勾结,而是特立独行,对斗山会、杨3基开展暗中调查,挑起双方的内争,杨3基那个混账虽然没什么本事,可搂钱的能力还算可以,这么些年他将1部分明面的钱放进横城郡的基金会,以备不时之需,余下的要么送给该送的人,要么就藏起来,现在杨3基死了,斗山会的郑启铁也进来了,私下里得知斗山会的郑启铁从杨3基的手下偷走了2十亿韩元,可其他的钱去哪了?这个问题值得我们好好想想!” 李哲海慢条斯理的说出这些消息,千镇平的脸色再度变化,短暂的考虑后,转身坐下,道:“既然有了这个消息,那我们得好好谈谈!” “当然!”李哲海很清楚眼前的混蛋打着什么主意,稍作沉寂,千镇平道:“不管外面如何,在这里,我要求稳定,不能出现麻烦,即便有了麻烦,也是我来解决,你们清楚否?” “您是这里的王,您说了算!”申白道笑呵呵的搭腔,跟着他倒了杯酒递给千镇平:“监狱长,现在金成泰的身上藏着上百亿韩元的秘密,咱们要是把给挖出来,您老得赚多少啊!” “哼哼!”千镇平没有接申白道的话,他端着酒杯放到李哲海面前,因为他很清楚富豪3人组的地位,除非李哲海松口,否则其他两人说再多的屁话也没有用。 瞧着面前的酒,李哲海沉思片刻,道:“监狱长,你应该清楚我们是为什么进来的!现在关于金成泰身上的事,我需要慢慢查清楚,钱上的问题,也得请示过楼上的人以后才能决断,你如何心急的话,就尽快安排我和外面的人见面吧!” 当富豪3人组和千镇平监狱长暗中谋和时,金成泰从医务室出来后,朴泰秀将他送回囚室,屋里已经有个人,由于金成泰这些日子的名声比较大,这个人都听说过,因此在看到他以后,纷纷让位置,等到朴泰秀离开,其中1名大胡子试探的过来道:“鳄鱼课长,您老没事吧!” 听到这话,金成泰大量大胡子1眼,对方起码已经十几岁,可自己也就3十上下,这种年龄差实在配不上您老2字,于是金成泰摆摆手,示意大胡子不要这么紧张:“什么鳄鱼课长,那些风言屁话不要信!” “不不不!”大胡子身后的2饼眼镜哥爬过在盘腿坐下:“我们听说你在横城郡很威风,凭借1己之力搞定了斗山会和郡政府,这种事放眼咱们这所监狱,你也是头1号人物,厉害!” “没错!鳄鱼课长!”大胡子跟着道;“这些日子,您进来后,先是斗山会的郑启铁带人和您争斗,跟着就有富豪3人组盯上你,连那个链头帮的家伙也在今个宣战,所以说我们实在不知道您1个人今后该怎么办啊 对于几人的态度,金成泰有种无奈的心情,可他也没有解释的义务,再者,现在监狱里的情况还处于迷茫中,他不清楚各方势力,因此经过短暂的考虑,金成泰冲大胡子几人问:“你们都是犯什么事进来的!” “我是卖炸糕的,因为和相邻的铺子发生争斗,无意中将那人推倒在油锅,烧伤了他,所以就被判了故意伤害罪,进来了!”大胡子1脸的敦厚模样,金成泰即便听得很简单,可他脑子里已经浮现出那种老实人被欺负的画面,于是他拍了拍大胡子的肩膀:“老哥哥,在外面什么样,不提了,在这里,以后安稳点,早出去才是正路!” “哎哎!”由于金成泰的和善并不像传闻中那样狠辣,大胡子稍稍放下心,随后2饼眼镜仔3人也说出自己入狱的原因,2饼眼镜仔是个小偷,惯犯,之前进来时也被大胡子几人排斥,后来才知道,这小子是个孤儿,生活所迫,也没有人管,才会走上偷盗的路,剩下俩人1个是老师被投诉惩戒学生过度,吊销教师资格证,判处监禁6个月,很快就能出去,1个是司机,因为开车与人斗气,危险驾驶,判了8个月,从这里就能估算出来,这个囚室里的犯人都是比较轻的,唯有金成泰是满身问题,传闻不断,因此金成泰稍作转念,就明白警卫队长朴泰秀的心思,1定是监狱长害怕他出事,刻意安排,想到这里,金成泰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现在郑启铁不知从哪得来消息,认为自己弄走什么上百亿韩元的钱,而富豪3人组恐怕也会从这里入手。 于是乎,金成泰决定在晚饭的时候,再次和郑启铁谈谈,可是直到晚饭的时候,金成泰这些人都没有被放出囚室,从大胡子等人口中得知,1旦操场上发生群体暴乱事件,至少1星期内囚犯都不能够在放风,在这种该情况下,金成泰想要见郑启铁,那简直就是说梦话。 “鳄鱼课长,您到底是什么人?怎么1进来那么多狠人大佬都想冲您动手!难道说您真的贪了上百亿韩元?”大胡子忍不住问,正在吃面包的金成泰1愣,随后咽下嘴里的食物,反问大胡子:“你觉得1百亿韩元有多少?” “太多了,多到我都不敢想象!”大胡子咧嘴笑起来:“我以前1个月就赚个几百万韩元,说真的,我要是有1百亿韩元,我早就出国享受生活去了!” “既然你都这么想,我又何尝不是?”金成泰道:“如果我真是偷了那些混账的钱,还是上百亿韩元,那么我在被抓前就已经逃了,用的着进来这种地方?” “也对啊,您要是有了那么多钱,什么地方不能去?就是那个什么富豪3人组,之所以有这种称呼,也就是他们背后有人,兜里有钱罢了,不然链头帮那些家伙怎么可能为富豪3人组做事?”2饼眼镜也附和。 眼看话说开了,金成泰交代人:“从现在开始不要再给我扯什么鳄鱼课长的事!” “哎哎,我们听你的!” 相隔1个囚室区里,郑启铁正靠着墙和几个弟兄道:“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打起十2分精神,1定要防着链头帮和富豪3人组!千万别被他们给算计了!” “老大,话虽这么说,但富豪3人组的实力不容小觑,那些家伙和监狱长的关系很密切,咱们有必要冒险么?”其中1名弟兄似乎不定的发话,结果郑启铁笑笑,跟着1把将他按倒怒斥:“该死的混账,你知道这些年我向横城郡政府的杨3基送去多少钱?多到几十亿韩元,现在只拿回那小小的2十亿韩元,未免太可怜,既然有机会夺回剩下,为什么我不要做?” “老大,我刚刚说错话了,还请您原谅!”有了小弟的求饶,郑启铁才松开手,随后他冲几人交代道:“另外你们也要注意1下接下来各个囚室各个势力的反应,我要知道有多少人都对这个百亿韩元金蛋感兴趣! 当郑启铁告知手下提前准备时,今日操场上意外和链头帮发生冲突的风鸟会也在筹划着什么。 狭窄的囚室内,几个风鸟会的成员正围坐在1个3十来岁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是原州市风鸟会会长的弟弟,黄鸣子正靠着枕头思考,片刻后,1旁的刺头忍不住道:“我们1直和链头帮井水不犯河水,您今天突然动手的举动会带来大麻烦的!” “麻烦?什么麻烦?”黄鸣子满不在乎,刺头道:“你哥哥让我照顾你不假,可他没有说让我纵容你去闹事!链头帮的背后是原州市原南会,原南会的势力有多大,你应该清楚,就是你哥哥也要对他们礼让3分!” “礼让3分?哼哼!我说全希星,你未免太怂了!这里是监狱!所有人都有资格对新来的肥猪伸出刀子!包括我们!不是么!”黄鸣子笑呵呵道:“那个鳄鱼课长在横城郡弄了上百亿韩元,得罪了江原道南部的势力,他接下来的路会很难走,如果我们帮了他,弄清楚那上百亿韩元的藏匿点,你觉得这事咱们冒险有价值么?” “价值?我说黄鸣子,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那只是传闻而已,1个地方警署的课长怎么可能从大佬的嘴里偷走上百亿韩元,这简直就是开玩笑,难道说那些大佬是傻子么?任由这样1个废物东西活着?所以说...我根本不信这个传闻!”全希星说完,转身回到自己的铺位:“我现在告诉你,不要掺和这事太深,否则风鸟会就会遭到史无前例的大麻烦!” 即便全希星的判断相当有理,但黄鸣子不信,原因嘛,他这些日子1直在观察金成泰,1个落魄判刑的警署课长进入监狱,非但没有低调行事,反倒处处惹事,这种人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强人,而黄鸣子凭借直觉断定金成泰不会是傻子。 于是他来到全希星的跟前,笑着说:“全哥,下周就是你的探视日了,我哥来了以后,你把事告诉他,我想我哥也会支持我这么做!” 入夜,整个监狱里陷入1片沉寂,这时金成泰听到门外有动静,跟着囚门就被打开,让后警卫队长朴泰秀进来踢了踢他,道:“走吧,监狱长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