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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正式同居

苏见秋回到南京后马不停蹄地被徐总喊到深圳出差去了。

陈铭提议让我搬去他那里住,这个屋子从一开始我独自居住,到后面跟夏月一起住,再到后面夏阳搬过来一起住,这个小小的屋子承载了我们姐弟三很多的日子。

一下子让我搬走,突然有些舍不得,我走了那就剩下夏阳一个人了。

“我要是搬走了,那就剩夏阳一个人住了。”我喃喃自语着。

“怎么?你不放心夏阳嘛?”陈铭疑惑看着我。

“姐,你别不放心我,你该干嘛干嘛?”夏阳喝着一杯咖啡,满不在乎地说。

“这样,大姐搬去陈铭那去住,我那三房,夏阳可以搬去我那里住。”夏月提议。

“我不去你们那住,我就在这挺好的。”夏阳一口回绝了。

陈铭灵机一动,问:“那把心心喊过来住主卧?这样她也不用租房子了。”

“哎,哎,这个主意好。”夏阳迫不及待拍手称好。

我拍了一下他的头:“万一你欺负人家怎么办?你可别给我们添乱。”

“我能欺负人家?”夏阳一副你别逗了的表情。

一来二去,最后,我们决定,我还是搬去陈铭那里住了,至于这个屋子还是给夏阳租,至于他是找新的室友还是让心心过来住,我们都不再过问。

利用下班的零碎时间,我收拾了好几天才收拾清楚自己的东西,三个大箱子,两个巨大收纳盒,还有n多小东西,想当初刚到南京只有一个小的行李箱,这些年陆陆续续增加了好多新的东西。都说人生需要断舍离,可能这些年我也没怎么断舍离。

陈铭把东西放到车上之后,我坐上了副驾驶,夏阳还没有回来,我回头看了下这个我居住了近七八年的地方,时间真的好快,眨眼之间我也不是那个二十郎当的年纪了。

来到陈铭家的车,我们一起把东西一件件从车上搬下来往家里挪。

“我睡主卧还是次卧?”进门后,我发出了灵魂拷问。

陈铭愣在那里,眼神懵了,然后瞬间清醒:“怎么着?合约夫妻嘛?”

我被他的一句话整的笑出了鹅叫声。

“你这让我搬过来是藏了一肚子坏主意是吧?”我一边搬东西一边嘲笑着。

陈铭拖着几个行李箱,喘气着说:“我的坏主意你不都知道吗?你都心知肚明了可别装啊。”

我走过去狠狠踩他一脚,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那点坏主意收起来,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坏坏地笑着看着我,下巴正好抵到我的前额头,蹭了蹭我的额头,然后一把揽我入怀:“没想到兜兜转转你又回到了我身边,曾经我一度以为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看来老天爷还是怜悯我的。”

我伸手环住他的腰,小声说:“可能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命运的齿轮就开始转了,转的有点绕了,时间有点长了。”

“有你,我很幸福。”陈铭紧紧抱住我。

就这样我们抱在一起依偎着彼此,我的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

手机信息响起才打破我们的寂静,“赶紧收拾东西了。”我连忙撒开陈铭的手,催促他开始收东西。

“好的,老婆大人!”他哈哈大笑。

温暖的灯光下,我们两个人把搬过来的东西一点点归类收拾,也没有再纠结谁住主卧还是次卧的问题了。

夜一点点来袭,晚上的春风吹起了很多人甜蜜的味道。

大概是有些累了,陈铭推着我去洗漱,他来整理,洗漱完毕换上睡衣之后,我慵懒地躺在大房间的床上,月光爬上枝头穿梭进了房间里,我突然想起那句词:“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大概就是我们现在的样子吧。

就这样我毫无征兆的沉沉睡去,睡梦中感觉有人给我盖被子,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陈铭在给我垫枕头,盖被子。

“还没睡啊?”我迷糊着发出询问。

“准备睡了,你看你睡的四仰八叉,就跟个孩子一样。”陈铭宠溺地说着。

我笑了笑,然后一个翻身,手绕过他的脖子,拉倒他在床上,然后继续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揉揉惺忪的双眼,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还有些不适应,我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和窗外,然后看向身边的陈铭,我低头紧张看下被窝里的自己,还好,我们都是衣冠楚楚的。

我准备起身,刚掀开被子准备起来,被陈铭一个手拉到怀里:“今天周六,不上班。”

“起来上厕所,憋不住了。”我还在做挣扎。他轻轻放开我,我立马冲进去卫生间,尿完之后,我对着镜子看了一会,我也看见他把我的护肤品摆好的展台,我微笑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的新生活开始了!”

我走出卫生间,准备去烧点热水,刚出卫生间就被陈铭来了个拦截:“你再去睡会吧,我来烧。”

说完他就走进厨房开始烧水,我隔着厨房的玻璃门看着他,我径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就想冲过去抱着他生怕他有一天溜走了,那是我第一次有一种害怕失去他的感觉。

他烧好水,转过身抱住我,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小声问:“怎么了?”

我抬起头,饱含深情地看着他,其实他的眼睛很好看,我缓缓垫起脚,吻了上去,触碰到他温暖的双唇,顿时有种暖流暖过全身的感觉。

一秒,两秒,三秒……根本没有停下来,他低着头很温柔地吻着我,吻着吻着,我们开始向房间挪去,当忘情拥吻着的我们倒在床上的那一刹那,他突然停了一下,轻声问:“现在可以吗?”

那一刻,我有种想哭的感觉,他真的是在任何时候都考虑着我的感受。

我没有回答他,尽情地继续吻上去,就这样我们在那个春日爬上树梢的早晨完成了一次水乳交融,我想窗外的麻雀可能偷听了一场迟到七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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