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如霜看了半天。
“你在哪儿捡的?”
“就是那个教主埋箱子的地方,可能是她丢的。“
岳如霜道:“难道是藏宝图?”
岳如霜把竹片递给太子。
太子蹙眉。
“这像是匆忙之中刻画的。”
杏儿嘟起小嘴道:“依奴婢看,这里是上山的路,这个黑点就是山洞。”
岳如霜:“嗯?这条细线蛇一样的东西是路?我还以为是条蚯蚓。”
“奴婢救皇上那次,奴婢就想着要不要画一幅画扔在路上,要是奴婢画了,肯定就画成这样。”
岳如霜……
太子……
岳如霜笑道:“那还真有可能是路。”
“那汉子不是说金子都是一箱一箱的吗?苍青也说地窖里有箱子存放过的痕迹,有没有可能那些东西被转移到山里了?”
岳如霜把竹片递给太子:“请把这幅画重新画一下。”
太子……
苍青急忙寻了笔墨过来。
太子的丹青极好,不一会儿,银顶山后的一溜小山包就绵延在纸上了。
岳如霜:“所以,这个小山包的后面有一条路?”
“那就不同寻常了,藏得那么隐蔽,那是要给谁?”
太子道:“过两日苍青抽个空去看看。”
苍青和杏儿退了出去,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岳如霜和太子也上了床。
太子抿紧唇,过好半晌才道:“太子妃答应了孤什么?”
岳如霜马上响起了小呼噜。
太子……
赖皮!
“我且记下,回京再说。”
岳如霜松了一口气。
………
第二天,两人老早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杏儿在门口道:“姑娘,楼下整条街都站满了白罗教的人。”
岳如霜和太子都出来,站在二楼往下看。
前面是赤着上身的汉子,一排一排的走过,后面是一队女子,白衣白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