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道:“看来不是借,是要抢了?”
“我本就是太子,不需你帮,我也会登上大宝,莫说是西北三郡,我西越国土一寸都不可属于他人。”
“你有此心,今日你便走不了了。”
西越太子抄起桌上的杯子,重重摔在地上。
屏风后、幕帘两侧忽然涌出了许多手执冰刃的兵士。
拓跋宏一惊,随即恢复了脸色。
“太子殿下便如此对待朋友吗?”
西越太子道:“孤也准备了美酒。”
“你不是不要吗?”
拓跋宏道:“想不到太子殿下一面说把我当朋友,一面还埋伏了人等我。”
西越太子冷笑道:“孤是太子,岂会置自己于危墙之下。”
拓跋宏道:“太子在此埋伏了人,我的人却在西北三郡了。”
西越太子一听就急了,挥刀便上。
拓跋宏转身就走,自有暗卫替他出手。
两帮人打到了一起。
拓跋宏上马道:“太子殿下就不怕我去扶持你的好兄弟吗?殿下好好想想吧,给了三郡,你仍是西越的皇上,给我一块小小的地方,你却得到了西越的江山。”
西越太子一刀砍向其中一名暗卫,大声道:“我西越的国土,一寸也不能让与人,孤的江山,不是你给的。”
拓跋宏哈哈大笑,骑着马去了。
突厥人也都边打边撤,跟着他走了。
西越太子道:“快派人去西北三郡,看看情况,向西北三郡增兵。”
底下人道:“太子,咱们没多少人啊,朝廷的人分成了三拨,还有些按兵不动的,如今咱们的人有限,守皇宫都难,若是再往西北增兵,只怕咱们连皇宫都守不住。”
西越太子沉下脸。
“孤做错了,孤引狼入室了。”
底下人低下头不敢说话。
二皇子赐木图哑着嗓子,吩咐下人,继续寻找宝嬷嬷等人。
他的嗓子自从吃了杏儿做的韭菜盒子,就哑了。
杏儿也不肯待在府里,整日上街转,赐木图怕她有危险,就也陪着。
两人逛累了,就去茶楼。
上楼的时候,一女子从二楼下来,面上蒙着纱,风一吹,面纱吹起。
一张精致的小脸,肤如凝脂,一双眸子如秋日湖水,跟赐木图擦身而过。
赐木图一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姑娘。
“杏儿,你说那个姑娘长得怎么样?”
赐木图问:“与我可相配?”
赐木图身边一个侍卫道:“那是礼部尚的女儿,就连太子想娶她为太子妃,都被拒了呢。”
那侍卫呵呵一笑。
那意思你可拉倒吧,那样的姑娘你都不配。
赐木图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这话怎么能在杏儿面前说?自己面子还要不要?
杏儿道:“你现在还有心思挑王妃呢?”
赐木图道:“这不早晚的事吗?我大婚你来不来?”
杏儿皱着小眉头道:“人家都不认识你。”
两人上了茶楼。
一个小伙计上来送茶。
看到杏儿忽然道:“咦,姑娘,你跟昨天来茶楼喝茶的一位夫人长得好像啊。”
“如母女一般。”
杏儿噌的一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