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承认了，因为她只能承认。

“你放心，那个老乌龟已经死了。”叶飞说道。

叶飞知道晴儿会明白那个老乌龟是谁。

“哦。”晴儿并没有感到意外，“他是我师父。”

叶飞在静静的听说。

晴儿想了想，然后她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小女孩。她是一个孤儿。

有一天，她在路边乞讨，被一个人抱走了。

那个人给她吃，给她住，然后还教她一些功夫。

和小女孩一起的，有十多个这样的小女孩。

后来，她叫那个人为师父。

师父还教小女孩华夏语，小女孩很聪明，一学就会。

小女孩慢慢长大，几年后，小女孩长成了一个大美女。

有一次，师父兽心大发，侵犯了小女孩。然后就带着小女孩来到了华夏国的港城。

师父让小女孩渗透到一个帮会里，然后再见机行事。

叶飞在静静的听着，他知道，故事中的小女孩就是晴儿。

“这就是我的一生，你还想知道什么？”说到这里，晴儿的眼眶有些微红。

“你师父是一个什么人？”叶飞问道。

“他是一个禽兽！”晴儿咬牙说道，“和我一起的那十几个小女孩，都被他糟蹋过！”

“那他有什么身份吗？”叶飞问道。

“具体的我不清楚，但小时候我听他说过一个人，是山口组的宗太郎！”晴儿回忆着说道。

“那他应该是山口组的人。”叶飞缓缓说道。

山口组！它到底想干什么？

按照晴儿说的，那晴儿对很多事情都不清楚，难道她只是一个暗子？

咖啡厅里响着优雅的音乐，但叶飞和晴儿都在各自想着自己的事。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叶飞说道。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晴儿笑得有些无奈，“继续做我的工作吧。”

最后，晴儿从嘴里吐出了一句话：“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

晴儿的声音很小，但是，叶飞听得很清楚。

叶飞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叶飞不明白，晴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音乐是优美的，空气是宁静的。

…………………………………

蒋少基的葬礼如期举行。

港城黑道上混的，基本上都来了。

当然，有一大半是过来看戏的，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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