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来帮柱子开锁的,不是来打架的。”
何雨柱瞥了瞥师父手里拎着的斧子,有些汗颜的说道:
“师父、师叔,您二位这是干啥呀?”
“易中海那老贼已经被我送去军管所了,你们这架势可别把人给吓到了。”
听到易中海去了军管所,李国安和陈德海面色稍霁。
不过转而又想到,这军管所应该不管这种纠纷吧。
“柱子,你把他送到军管所谁手里了?”
“你师叔我认识里面的大领导,回头我找人说一声好好照顾照顾他。”
“不行,回头不得黄花菜都凉了。”
“我现在就去,你们先回去吧…”
何雨柱赶紧拉着说风就是雨的师叔,生怕他这大晚上真的跑去了军管所。
“师叔,您别忙活了。”
“走,咱们有什么话进去说去。”
“我这还指望您二位帮我把门给劈开呢。”
看着哥哥幽怨的小眼神,何雨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望向他。
师父平日里看着温和好说话,可实际上只要他认定的东西、他就倔的不行。
师叔就更不用说了,何雨柱到现在也没摸清楚的他性格。
总之他应该是个很潇洒,很随心的人。
而且这两个人的岁数加起来,都快八十多了。
就算是他在都未必能拦得住,他又怎么能怪雨水一个小孩子没看住呢。
不过他们俩人凑在一起,的确有些让人头疼。
易中海被带走的消息还是没能瞒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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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军管会的衣服,上到八十岁老人、下到几岁的孩童就没有不认识的。
大家伙都在猜测,这易中海究竟是遇上啥事儿了?
毕竟军管会能出手的,那肯定都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如果什么事儿都需要军管会来管的话,那街道办是干什么吃的?
何雨柱带着一左一右两大保镖进了院子,要不是现在天已经黑了那这场面绝对很壮观。
一到何家门外,李国安和陈德海就拿起来手里的工具开始锤起了锁。
所幸易中海不知道上哪儿找的锁,质量不太好。
没一会儿就被他们俩带的工具给弄开了。
弄完何雨柱的锁,还得去劈何雨水屋的锁。
要么说易中海这回准备的充分呢,他这是打算不给何家兄妹留任何一丝退路。
陈德海一边劈一边骂道:
“这挨千刀的何大清,坑儿子也不带这么坑的呀!”
“把一双儿女托付给这么一个黑了心肝儿的人!”
“他真是一把年纪全活狗肚子里去了…”
见他骂的有些忘我,李国安咳嗽了两声提醒道:
“你小声点儿!”
“这二师弟再怎么不对,那也是柱子、雨水的亲爹。”
“咱们这么当着他们的面儿骂他们亲爹,显得咱们像挑拨离间似的…”
他们的声音虽然小,但是这会儿院子里安静的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更何况何家兄妹就跟在他们身后,所以听的异常清晰。
何雨柱倒是无所谓,他爹本来也不干人事儿。
就是不知道妹妹听到这话会不会难过了?
何雨水也表示无所谓,她们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这何大清估计还在保城的温柔乡里呢。
摊上这种爹,她忽然也觉得没什么好迷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