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红袖蹙了蹙眉:“我就知道他离异、有一个儿子,人在毛纺厂工作,那活是他接了他父亲的班拿到的,不然就以他的品性,估计就是个无所事事的街溜子,别的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要查一下吗?”
明姝点了点头:“得差,他一个以前上过学,却大字没学会几个的人,会不知道他在读方面的能力有几斤几两吗?竟然还想靠考个夜校就回工厂考试当官,我就不信,整个毛纺厂就没个有化的人,除非……他的真实目的本就不是读夜校。”
听明姝这么一分析,田红袖和方玉对视了一眼,后背都顿时冷汗岑岑的,田红袖紧张的问:“难不成,他是故意过去接近江姗的?”
“我不确定,但你刚刚说他一认识江姗,就对她嘘寒问暖、送东西、给关爱的,就很不对劲。正常男人追一个人,难道不是要先接触一下,稍微了解一下对方的喜好,再下手吗?”
这么一说,方玉也嘶了一声,看向田红袖:“红袖,还真不对劲,按照之前江姗说的那意思,尖嘴猴好像的确是从一开始就目的很明确,直接下手,戳的江姗觉得没人在意她的这个软肋。”
田红袖原本的好心情,这会已经散了大半了:“我这就给你三叔打电话。”
“三婶,别打电话了,”电话班里的那些人给转线的时候,是可以听到别人对话的,“隔墙有耳,以后重要的事情,都不要在电话里说,等堂哥回家后,你亲自跟堂哥说,让堂哥派人去查,记住,一定要隐秘的查,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不然你们肯定什么都查不到。”
田红袖点头如捣蒜,她一定会小心的。
江祁当天下午下班回来知道了这件事后,当即就安排了自己的心腹,去侧面打听这件事。
如果尖嘴猴真是故意接近江姗的,那这事就没完!
第二天,爷爷在住院大半个月后,终于顺利出院了。
家里人知道这消息后,约好了下午下了班,一起去爷爷家给爷爷庆祝。
明姝和方玉闲着无聊,早早的就带着三小只来了。
爷爷看到明姝和三小只,心情别提多好了,这一下午都乐呵呵的。
江战回来的最早,下午三点多就进门了。
老爷子看到他,还有些纳闷:“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江战淡定的走到明姝身边坐下,手习惯性的搂在了明姝的腰上,“忙完了。”
老爷子看着他的动作,有点没眼看,不过嘴上还是义正言辞的要求:“对待工作得认真,别总这么提前下班,影响不好。”
听到这四个字,明姝噗嗤一笑。
老爷子不解,“丫头,你笑什么呀?你觉得爷爷说错了?”
“不是不是,爷爷说的很对,我是在笑影响不好这四个字,江战刚认识我的时候,也天天拿影响不好教育我,我当时还想,他怎么这么多规矩,闹了半天,这四个字是咱家祖传的呀。”
老爷子一听,斜了江战一眼:“你以前还教育我孙媳妇了?”
“没有,就是……”
“怎么没有,”明姝打断他:“我在大街上亲你一下,你说影响不好;我大白天的抱了你一下,你也说影响不好;我在村子的小路上拉你的手,你还说影响不好,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呢,爷爷,他以前教育我了,你快教育教育他。”
老爷子:……
那……确实影响不太好。
老爷子白了江战一眼,他以前要是少废话几句,自己何至于这会这么为难?
他清了清嗓子:“江战,瞧瞧你小子现在粘媳妇的样子,怎么也想不到你以前这么古板,我看你那时候不是怕影响不好,你就是没看上我孙媳妇,你欺负人家,是不是!”
江战脸一黑:“爷爷,饭能乱吃,话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