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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9只愿采菊东篱下1

当萧思成知晓了跟皇长孙打架的小石头是南风的儿子后他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小未央自然不知道南风为谁,她只是把从大人们那里听来的鹦鹉学舌一般告诉了自己的爹爹。

他低头温柔的亲了小未央眉心一下,柔声道;“真儿;这次是你不对,你不该怂恿你恒哥哥打人,幸亏你恒哥哥无大碍,否则你可难辞其咎。”

若剑恒是一般的孩子萧思成兴许不会跟未央说这些。

安抚了小丫头一会儿萧思成就到了外面,红玉正蹲在廊下陪小世杰玩儿。

萧思成原本想问红玉是否见到了南风,可看到母子俩玩儿的那般开心他不忍打扰。

虽然知道红玉和南风的关系和过去不同了,但萧思成还是那般介意他们会相见。

即使红玉如今对自己全心全意,但萧思成还是能窥探到她内心深处有一方寸之地是不属于自己的,那个位置应该属于南风。

红玉虽已知晓她和南风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们曾经的两情相悦是天道不容的,可错过的南风依旧是红玉心底深处永不退色的一抹朱砂痣。

用罢晚膳后萧思成与红玉去花园散步时他才便问起了今日上官府的寿宴;“未央嘴里说的那个小石头就是南风的 儿子对吗?”

红玉一脸坦然道;“没错,小石头是南风的儿子,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与南风没有相见,我见着冷红绡了,她因为抚养小石头的缘故人比过去柔软了不少,不过她还是把我当敌人,甚至有要杀我的念头,虽然只是一念之间,但还是要我想想就有些后怕。”

虽然冷红绡只是单单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但是在一刹那她眼里流露出的杀意还是没能瞒过红玉。

对于冷红绡的能耐红玉还是略知一二的,她擅使暗器,她独创了多种暗器就藏在腰间,她是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她在暗器上的造诣亦是独孤求败。

红玉很清楚如果当时冷红绡真的下了决心要下毒手,她是逃不掉的。

得知了红玉险些遭遇不测萧思成心中一凛;“玉儿;你明知冷红绡的厉害怎还靠近她呢,往后不许再冒险了,并非我多身有残疾的人有偏见,他们大多数人因为自身处境的艰难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偏激,冷红绡为独孤南风管理独孤岛抚养儿子还是没能得到一个名分

,她心中的怨恨可想而知,她奈何不得独孤南风,自然会把这一切怪罪在你身上,因为你的缘故使得独孤南风不肯再娶。”

红玉微微颔首;“你放心,往后我不可能再单独和冷红绡相见了。小石头和剑恒打架是未央挑起的,是剑恒先动的手,他和来福两个人一起打小石头,我并非因为南风的缘故而袒护小石头,今日之事错不在那孩子,他还手反击也是处于被侵犯的本能反应罢了。”

萧思成要的就是红玉这个解释,她没有与南风相见,她袒护打皇孙的小石头并非因为那是南风的儿子,如此他心里才自在了一些。

一夜无话转眼到了次日。

一早南风就离开了上官府,得知云让得了一本字帖他一直心里痒痒的很,皇帝赐给云让的字帖那必然是难得一见的佳品了。

南风到瑞王府时云让正在给他养的鸟雀们喂食呢,因为稀罕这些鸟雀,所以云让只要有兴致就会亲自来喂他们。

南风是瑞王府的常客了,而且还是云让的结义大哥,王府上下都不敢怠慢他。

“贤弟;你这只鹦鹉的毛色真鲜亮啊,买它花了不少银子吧。”南风指着笼子里正在吃食儿的白羽鹦鹉道。

云让道;“大哥好眼力,这只鹦鹉是我从一个南越国商人那里买来的,花了一百两银子呢。”

一只鸟竟然就花了一百两银子这让对金钱向来没什么概念的南风都不禁咋舌;“贤弟;你可真舍得在玩乐上下功夫啊,我再想你是不是被那那厮给坑了吧,一只鹦鹉怎么能值以白两银子呢。”

想想帝后平日里衣食起居是何等节俭啊,云让竟然舍得花一百两银子买一只鸟,不过南风明白这不是云让特意败家,而是他要让皇帝和太子知道自己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除了风花雪月跟吃喝玩乐之外再无它求,站在高位的人忌讳的是那些才情出众之人,而对那些庸庸碌碌之辈反而会格外宽容。

云让在彭水赈灾表现不俗,他回京不久就收到了彭水百姓送上的万民伞。

作为一个亲王在民间有了一定的威望那对于某些人而言是很不妙的。

在彭水的云让手持天子剑指挥和监督一众官员们赈灾,他走遍了彭水所有被地动所损之处,大到百姓几千户的村落,小到只有几十户的小寨子,他暂时

放下了皇子的娇贵,生的弱,他成了彭水大小官员以及所有百姓们的主心骨,然回到了上京他便做回了那个娇贵的皇子,风花雪月的生。

云让指着鹦鹉那纯白如雪的毛对南风道;“大哥;这只鹦鹉的毛色不但纯而且甚是柔亮,非一般鹦鹉所能匹敌,这是他的优势,再有一个它格外的聪明,不但会简单的问候请安,还会念诗,这是它的有点之二,一百两银子买它回来丝毫不亏。”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云让便对着正在吃食的鹦鹉道;“雪衣公子;把我刚刚教你的诗念一遍。”

这鹦鹉还真听话,马上不吃食了,然后支楞着脖子念起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鹦鹉会说话不是什么新鲜事,然鹦鹉能念诗,还念的这般清洗流畅这还是要南风大开眼界。

念完诗后鹦鹉就继续低头吃东西了。

南风笑着拍拍手;“如此看来贤弟花一百两银子买它真是值了。”

云让莞尔。

旋即南风就跟着云让到了房,初五把茶点送上后就退了出去。

吃了一盏茶后云让便把他新得的字帖拿出来给南风过目;“大哥;这两本字帖是我从彭水归来后父皇赏赐的。一本是王羲之的中秋帖,还有一本是褚遂良临摹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这可都是千金难买的宝贝。”

南风没想到皇帝竟然舍得把这两本字帖送给云让。

无论是王羲之的中秋帖还是褚遂良临摹的兰亭集序那可真是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品。

这两本字帖南风都是皇帝的御膳房见过,再次见到心情依旧甚是激动;“云让;这两本字帖你可否借愚兄临摹?”

这还是南风头一次对云让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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