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澜一愣,瞧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呢,那我让玉珊再传一些膳食过来?”
“你身上还疼不疼?”君墨渊眸底划过一丝光芒,嘴角噙笑问。
这话,问的月千澜一愣。
“如果疼,我帮你揉揉吧……”君墨渊顺势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带了起来。
月千澜有些紧张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咽了一下口水。
“你……你不是饿了吗?我先帮你传膳吧,我身上是有些酸痛,不过让玉珊帮我揉揉就可以了。”
君墨渊唇角挂着一丝坏笑,手掌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肢,薄唇凑近了她的耳畔。
“我是饿了,不过,不是饿的要吃饭……”
他灼烫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耳朵脸颊,惹得月千澜身上升起灼热的温度来,她的身子轻轻一颤。
“不吃饭,吃什么?”她哑了声音问。
君墨渊微凉的手指,捏了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薄唇轻轻含住了她精致小巧的耳垂。
“吃你……”
月千澜脸颊瞬间通红,他的唇带着滚烫的炙热,烫的她身子微微一颤。
他的声音,他的话语太撩人,撩的月千澜手脚发软,整个人
都被他圈在怀里,动都动不了了。
这男人,有的时候,真是让人受不了。
瞧他现在的这幅饥饿的模样,活活像一个饿狼,眼睛里都泛着绿光呢。
君墨渊的薄唇,从她耳垂,缓缓的移动到她的脸颊。
吻轻轻落下,吻得月千澜心头狂跳,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袍。
她咬着唇瓣,低声问了一句:“外面的宾客,难道你不用去招待?”
她记得,以往别人成婚,新郎都是要到前院,陪着宾客把酒言欢的。
而且有些人,还刻意灌醉新郎,让新郎醉着入洞房。
对了,还有闹洞房什么的。
怎么到她这里,恰恰相反了?
拜了堂后,他便拉着她回了婚房,什么闹洞房,灌新郎酒啊,统统都没有。
“不用,外面有三弟在招呼。”君墨渊爱不释手的轻着她的面颊,手掌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身,他是一刻都不舍得松开她。
月千澜不由低声一笑:“你这个新郎当得可真省事……”
“我是太子,没人敢灌我酒,更没人敢闹洞房,你放心吧。”君墨渊低声一笑。
月千澜点头,是啊,太子啊,和别人不同,他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能置一个人于死地
。
谁会胆子大到来招惹太子啊,那简直是不想活了。
“来,我们喝合卺酒……”君墨渊松开了月千澜,缓缓起身到了桌边,拿了一壶酒过来。
他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月千澜,一杯自己端着。
他捏着杯子,笑得犹如一只千年狐狸似的,眼角眉梢皆是悦色。
两个人喝了合卺酒,君墨渊放下杯子,便凝视着她瞧。
月千澜偏过头,不想理他。
这男人,简直太黏人了。
“为何不看本太子?”他伸手捏着她的下颌,轻轻的挑了挑眉问。
月千澜无语至极,她打掉了他的手,捧着一杯热茶,坐到了屋内的躺椅上。
君墨渊跟过来,缓缓的倾身过来,将她整个都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