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长公主和温王妃坐在主位,听着郎中的回禀。
经过郎中查验,屋内没有任何异常。
也就是说,不存在被下药的一说。
元氏听了这句话顿时炸了毛,她也顾不上身份和礼仪,开口便质疑,“这怎么可能?殿下,一定是这郎中搞错了!或者是药效散了,无法查验。”
“本宫府里的这位郎中,乃是当今太医令的徒弟。”长公主脸色冷了冷,“此人医了得,若非无意为官,是不会留在本宫府内做郎中的。”
元氏脸色一白,没了动静。
“即便是通风后,迷药依旧会残留在屋内的针织物上。”郎中来到南子瑞面前,“先容在下,为两位诊脉后,再做决定。”
郎中给南子瑞和菱流苏诊脉后,亦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两人脉搏平缓,根本不似中了迷药,或者毒。
菱流苏身子发抖,也回忆了刚刚的一幕。
当南子瑞走进屋子时,她似乎,真的是一厢情愿……
可这怎么可能发生?
至于南子瑞,只是默默盯着地面,对此没有半点愧疚。
“未曾中迷药,也未曾中毒,那便是你这孽畜,强迫菱姑娘?”
长公主拍桌,这声音吓了南子瑞一跳。
“我?”南子瑞皱眉,“姑母冤枉,侄儿怎会做出这种下三滥之事?”
他可没有逼迫菱流苏,只是诱导了几句,菱流苏便主动上前迎合了。
菱流苏心里虽然清楚,自己没有被南子瑞逼迫,但她是绝不会就这样承认的。
毕竟,她当时的一厢情愿,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殿下,小女真的是被逼的!”菱流苏跪下了身子,“人人皆知,小女对景王爱慕至深,且小女和景王即将成婚,小女为何要做出此等蠢事?”
菱流苏的话不无道理,就算非要这么做,也不会蠢到选在公主府,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此时长公主心中,也觉得有些古怪。
她本以为,南宴风会给两人下毒或者迷药。
可如今这两种手段,南宴风皆没有使用。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荣嬷嬷从外头进来,身后还跟了两名丫鬟。
两名丫鬟跪下身子,得到荣嬷嬷的话后,这才开口。
“殿下,奴婢两人,曾路过倚芳阁,并未听见过任何呼救。”
“当时奴婢两人还曾去院内扫雪,听见屋里有说话的声音。但得知是有贵人在此歇脚,就未敢上前打扰。”另一名丫鬟道,“奴婢二人就想着,待到贵人离开再干活,于是便走了。”
菱流苏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证。
两个丫鬟又仔细说了时辰,和一切都对的上。
两人进院时,和南子瑞前后脚。
若菱流苏真的是被逼迫,那一定会大声呼救,若呼救,这两个丫鬟,是不可能听不到的。
菱流苏跌坐在地,两眼一翻,竟是晕了过去。
元氏本想上去扶菱流苏,奈何打击太大,还没等起身,一口气没上来,也晕了过去。
长公主看着晕倒的母女来,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