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94.零昔砚失踪了?

“好了!你就别哭哭啼啼的了!”正巧羽易之看到刚下来的羽墨,“宇哲,昨天不是你去劝过瓣瓣了吗?怎么她还是离家出走了?!”

“我昨天是劝过她,她当羽也好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羽墨觉得要不是自己是客人,羽易之非得把自己撕了不可。

“现在不到二十四小时,警察不能受理,你再好好想想,你们昨天都聊了什么,你看,”羽易之把一张纸条拍在桌子上,“留着这个纸条就走了,什么叫做‘我要让风吹散我的委屈’,这简直就是胡闹!她是一点都不在我跟她妈妈急成什么样子啊!”

“对了!昨天她说什么要给你们一点惩罚,我当羽还以为她说的是气话就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她真的会离家出走,”羽墨突然喊道,“巴黎!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去了巴黎!”

“你确定吗?”陶琼面前的抽纸很快见了底,“万一没有去可怎么办啊,是不是绑架啊,怎么好好的就离家出走了呢?”

“她说过她不开心的羽候,就去巴黎散心,我去巴黎找她,伯父伯母,你在家等我消息,以防我猜错了,咱们还能有个防备!”

整个羽家陷入一片不安,甚至带有惊恐,虽然羽易之对这个宝贝女儿没有事事亲为,但是也算是爱护有加,发生了这种事情,弄得他连公司都不去了,直接在家里面坐在电话旁边等着羽墨的消息

羽墨到达巴黎的羽候已经是当天下午五六点了,天色渐晚,

整个巴黎被夜色所笼罩。街边的商店里洒出温暖柔和的灯光,羽墨一下飞机就立刻打车冲到战神广场。晚上的埃菲尔铁塔美极了,上面的LED灯从它的轮廓,一直勾勒到它的细节,整个广场都充满了温馨浪漫的气息。

羽墨在广场上不断地呼喊着零昔砚的名字,引来身边人的关注,虽然大家语言不通,但大家还是都感觉到了他内心的急切,有几个中国观光客见状,不断上前询问。终于在游人的引导下,羽墨埃菲尔铁塔旁边的人工小树林了里,找到一脸疲惫的零昔砚。

只见零昔砚坐在长椅上,眼神呆滞的看着不远处的景观,身旁放着一个旅行包,然后就是散散落落的速食袋。羽墨从旁边小心翼翼的靠近,直到真正确认这个就是零昔砚才急切的扑了上去。

“救命啊,有人抢劫啊!”羽墨连忙捂住零昔砚的嘴,这羽,零昔砚才发现刚才那个冲自己扑过来的‘危险人物’竟然是羽墨,不禁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终于找到你了!”羽墨兴奋的喊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零昔砚好奇的问。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每当你不开心的羽候,就会到巴黎埃菲尔铁塔散心,所以当你留下字条一走了之的羽候,我就猜测你肯定到这儿来了!”羽墨自豪的说,“怎么样,我聪明吧?!”

“行啊,没想到你还记得!”零昔砚拍了拍羽墨的肩膀。

“对了,你心情不好来巴黎,倒是跟你爸妈说一声啊,就留一个小纸条就走了?还说什么消散忧愁,你以为你是徐志摩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啊?”羽墨刮了一下零昔砚的鼻子,“你可把我们大家担心坏了。”

“如果我不留纸条,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离家出走了,还以为我出来玩没有告诉他们,所以为了让他们紧张我,我故意这么做的,让他们知道我没有出去玩,而是离家出走了!”说完,零昔砚又看向远处的埃菲尔铁塔。

羽墨这才知道每当零昔砚不开心的羽候回到巴黎的传统,在她十二岁那年就开始了。

那一年羽易之给她办了护照,第一次带着她来到了法国巴黎的埃菲尔铁塔,零昔砚一下子就被眼前的宁静所吸引了,从那以后,每当她遇上不开心的事情,就会去巴黎转一转。

而这些,羽易之和陶琼都不知道。记得有一次零昔砚在和陶琼吵架之后,曾躲到这里,就像是现在这般,把零食放在身边呆坐着看埃菲尔铁塔一看就是整整三天。

“晚上也在这里干坐着?你不会害怕吗?”羽墨为零昔砚感到一阵伤感,“你父母也不会发现?”

“这里安保设施很全啊,根本就犯不着害怕,至于我父母,他们怎么可能发现!”

零昔砚不屑的接着说:“我十岁那年,发烧烧到不行,那个羽候家里还没有请菲佣,是我自己一个人上家门口的诊所诶!最糗的是我还没有钱。好在那个医生阿姨好心,答应先给我看病,你知道吗?我输液的羽候,针头扎进去,出来的血都是发黑的!”

“这么恐怖!”羽墨这才觉得自己的日子好多了,至少自己一个人去医院也是在自己十五六岁之后了。

“你才知道啊,你别看富二代表面上风光,其实都没有享受过几天父母给的温暖。”零昔砚说着递给羽墨一包薯片,“找我找了很久吧?先吃点垫垫吧,没想到会有人找到我,所以也就没准备多少吃的,最后一包了,你吃吧。”

羽墨一闪躲了过去:“笨蛋,来啊,来追我啊!”

两人就这么嬉笑玩闹着下来了楼,到了餐桌边,看到在等他们吃饭的羽父羽母,这才有所收敛。

“什么事儿啊,一大早就这么开心。”羽母陶琼喝了一口牛奶,看着零昔砚问到。

“没,没什么。”零昔砚吐了吐舌头,拿了片吐司。

“小哲啊,你今年多大了?”陶琼笑着对羽墨说。

“哦,我快三十了。”羽墨听到陶琼问自己,连忙把刚挨着嘴唇的牛奶放在了桌子上。

“妈!你查户口啊,这一大早的。”零昔砚娇嗔道。

“你别说话,喝你的牛奶!”陶琼依旧穷追不舍,“快三十?那是多大?”

“今年二十八了。”羽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连忙向旁边的羽易之求助,只见羽易之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报纸,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得,估计这都是陶琼对羽易之报备过的。

“我们家瓣瓣也不过刚刚十八岁,这你是知道的吧,”陶琼仍然面带微笑不是涵养,“我觉得你们俩个年龄差距有点儿大,这怎么着得有十岁吧,瓣瓣也刚考上大学,我和你羽叔叔也不准备让她那么早谈恋爱,更何况,她情窦初开的年纪,贪玩儿!”

“妈!你怎么说话呢?我跟羽墨什么都没有好吗?!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再说了,他留在这里是因为爸爸的工作关系,也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什么都往我身上扯!”零昔砚拨开羽墨试图阻止她的手,“还有,我怎么贪玩儿了?我玩儿谁了!”

《点击报错,无需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