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泰宁侯想出了好办法,完美的解决了我们的难题,我认为应该对泰宁侯进行嘉奖。”
“我决定以后我们织造局的布匹发卖由泰宁侯负责。”
本来还一脸死相的泰宁侯陈延祚顿时眼冒精光,要知道这个负责布匹的发卖,不仅可以赚钱,还能提高影响力。
织造局的布匹价格又低,质量又好,不仅深受京师百姓的喜爱,还被外地商人疯抢。
将织造局的布拿到外地去发卖,转手便是一倍的利润,关键织造局布匹的量还十分大。
其他勋贵也是一脸眼馋的样子,不过刚把泰宁侯陈延祚给卖了,现在又站出来反对,那就真的要撕破脸面。
待勋贵们走后,泰宁侯陈延祚又回转过来找李适,
“李大人,就算把这些堵门的人都抓了,可是他们口服心不服啊。这么多人肯定京师的牢房都装不下,这样下去影响不好啊。”
李适不由问道,
“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可完美的解决此事。”
陈延祚顿时哭丧着脸,
“我哪有什么好办法,今天回去我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劝退一部分人。明天李大人行事千万要温柔一点,我好再次挨个去劝解。”
李适很满意,这个泰宁侯的积极性终于被调动起来了。
但是按照他的办法,很明显成效太慢,自己最近又忙,很明显没有精力去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想到这里李适当即便有了主意,
“哈哈,泰宁侯言之有理,就按照你的主意来,明天我会好好安抚他们。”
泰宁侯陈延祚顿时大喜,这个李大人看起来还是挺不错的嘛,听得进去别人的意见。
第二日,织造局的门口还是堵了很多人,但是人数少了一两百人,看来陈延祚还是使了一些力气。
不过很明显冥顽不灵的人更多,毕竟夺人钱财犹如害人性命,在钱面前泰宁侯的面子也不好使。
这时只见大队京营的士兵身披坚甲 ,手持利器大踏步而来。
围堵织造局大门的人都是官员商人的家人或者下人,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我们就堵个门要不了玩这么大吧。
只见京营士兵高声喊道,
“泰宁侯有令,尔等围堵织造局大门,严重破坏京师治安的稳定,现在所有人下狱问罪。”
大家一听顿时四散而逃,不过京营的士兵可不会让他们逃走,要是跑了隔天那不得又来堵门。
而织造局不远处的茶楼,泰宁侯陈延祚听到京营士兵的口令,还有看到京营士兵大肆围捕堵织造局大门的人。
顿时一个气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旁边的勋贵们只得同情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泰宁侯,不甚唏嘘。这下泰宁侯不得被官员们给往死了的弹劾。
这还不算完,李适抱着彻底震慑不轨的人心,减少自己的麻烦。便找到崇祯皇帝,说了来一个全城阅兵的行动。
反正就是拉出一万身强体壮,兵甲鲜丽,妆容整齐的京营士兵,在京城里面去逛一圈,展示肌肉。
崇祯觉得这是不是有点过了,这很明显算是威胁吧。
李适只得说道,现在大家都敢堵上织造局的大门要钱了,要不搞点动作,估计下一步就得堵到皇宫来要钱了。
崇祯顿时同意了李适的提议。
李适又表示,这次有泰宁侯在前面吸引火力,火根本烧不到我们身上。
崇祯顿时便放下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