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鞭法就是把各州县的田赋、徭役以及其他杂征总为一条,合并征收银两,按亩折算缴纳。
这样大大简化了税制,方便征收税款。同时使地方官员难于作弊,进而增加财政收入。
张居正死后,万历帝就把他的家抄了,张居正生前推行的大部分改革都被废除。
其实一条鞭法看起来很不错,但是为什么得到大部分人的抵制,那就是采用银两缴纳。
底层百姓为了交赋税,就要把自己的农产品给变卖再来缴税。这个变卖过程中,商人趁机压低价格,使得农产品价格迅速走低,百姓损失惨重。
不像以往采用实物缴纳,就避免了这个问题。
李适当然知道一条鞭法的好处和弊端,这不李适就要准备改革税制,就可以避免这个弊端问题。
“宋大人的话,本官知道,本官已经有合适的办法解决此等问题。再苦再累那也不能苦百姓,这个道理本官还是懂的。”
宋应升见李适如此说,便不再言语。
毕竟李大人没有干过残害百姓的事,李大人好像就喜欢在这些达官显贵们的身上刮油,这刮了一次又一次,这不都把抚宁侯等人给刮反了吗。
这时唐永安又说道,
“李大人这织造局开二期三期,纺织机和工人都不成问题,但是这原材料棉花就有点不足了。”
“我们织造局目前就面临着缺原材料的问题,目前的棉花价格已经涨了一大截,太康伯等人都在叫卑职涨布匹的价格。卑职说问问李大人的意见先。”
李适顿时又头痛起来,这麻烦真是一个接一个,
“这布匹的价格不能涨,本官当初的目的就是要把布匹的价格给降下来,降低百姓的生活成本,让百姓得到实惠。就算织造局亏钱也得给本官生产下去。”
宋应升和熊汝霖顿时身体一震,李大人居然如此心怀百姓,真是一个有原则的“奸臣”啊。
李适只想说织造局又没有本官的分红,本官哪里管他挣不挣钱。反正亏得也是嘉定伯等人,织造局把他的作用实现了就行。
李适突然想起现代的毛衣,这东西好像是用羊毛做的,但是古代这东西因为膻味太重而没有被大规模利用起来。
“你们说采用羊毛来纺织,能不能行。”
唐永安顿时脱口而出,
“羊毛的膻味太重,人穿在身上受不了,也只有北方的蒙古蛮子,建奴才穿羊皮衣服。”
李适嘴角一笑,
“既然是膻味太重,那把这膻味给消除掉不就行啦。”
宋应升顿时眼睛一亮,当即说道,
“李大人,下官的兄弟宋应星现在正在编纂一本名为《天工开物》,下官好像看到了有消除这膻味的办法。”
李适顿时大喜,本来自己前世看视频就大概知道羊毛除膻味的脱脂技术,但是也是一知半解。
这要是宋应星提供一点技术,自己在提点一下,那这消除羊毛的膻味不就是手到擒来。
”好,那就让宋大人的弟弟到时候和唐局长碰一下头,先试验一下,到时本官亲自过来查看。”
说着玩李适把目光放到唐永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