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部分人沉浸在猿飞日斩逝世的悲伤之中时,日向一族却没有受到太大影响,所以日向日足才能有空闲为宁次“保驾护航”。
鸣人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日向日足大人不必担心,宁次与我又没有恩怨,害死他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犯不着拿这件事诓他。”
日向日足的态度说明宁次与宗家的关系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更利于他之后的打算,鸣人自然不会介意日向日足对他的戒备。
“宁次,接下来我就为你解开笼中鸟的束缚,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取下护额便可。”鸣人眼神转向宁次道。
宁次并没有急切地拿下头上的护额,而是面容平静地问道:“为什么要帮我?你有什么条件?”
无论谁都会对别人突然的帮助怀有戒心,毕竟没有人有义务去帮一个原本毫无干系的人,哪怕是施舍一个乞儿也是出于同情的原因,更何况鸣人的行为相当于是解救他的人生,宁次会有此一问实属再正常不过。
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宁次会先问问题的做法表示赞赏,随即解释道:“我会帮你一方面是出于惜才,不想让你这个天才凋零;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也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痛恨被他人控制的人生。”
“还有一个理由就是……”说着鸣人看向日向日足,语气坚定道:“我不会让雏田将来也被刻上笼中鸟的印记。”
日向日足的脸皮抽了抽,偏头将目光移向别处。
“至于你说的条件也很简单,我想让你掌控日向一族,成为日向一族的下任族长。”鸣人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此话一出,日向日足立刻瞪向鸣人,身上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而宁次则惊讶得张开了嘴巴,半晌也没有合上。
鸣人怡然不惧地迎上日向日足锐利的眼神,神色自若地说道:“切身体会过咒印痛苦的天才宁次能更好地带领日向一族走向未来,只有他才能化解分家对宗家的仇恨,避免日向日差的悲剧再次发生。”
“……”闻言日向日足气势一颓,日向日差的替死是他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痛,而且雏田和花火的天赋也确实不如宁次。
在第三场比赛中见过宁次独创的回天之后,他便产生了当初也许应该由日向日差来继承日向家的想法,现在这种念头又一次冒了出来。
思考了一会儿,日向日足的脸上青筋浮现,开启白眼注视着鸣人,沉声问道:“宁次如果成为了日向一族的族长,你想让他做什么?”
“日足大人你……”宁次彻底惊呆了,难道日向日足真的打算答应鸣人,放弃雏田和花火,让自己成为日向的继承人?
日向日足没有理会宁次的惊讶,只是注目凝视着鸣人。
作为日向一族现任族长的日向日足所考量的是,他可以借此来弥补对日向日差、宁次父子的亏欠,而作为天才的宁次也确实能更好带领日向一族走向兴盛,于木叶中的地位更上一层楼,无论是从个人还是全族来考虑宁次都是很好的继承者。
不过他担心鸣人是想要藉由宁次来控制日向一族,并且窃取白眼这一血继限界,所以想要知道鸣人的真实意图。
“日向族长也未免太过高看木叶的日向一族的实力了,你们日向一族对我来说完全没有任何价值。”鸣人哂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大言不惭道:“老实告诉你,要不是因为雏田、宁次、花火他们三个,我完全没兴趣管日向这种弱小家族的死活。”
无论如何辉夜的白眼还是要予以尊重,因此鸣人只提到了木叶的日向一族,再者如果不是顾忌雏田的感受,他根本不会格外拉拢日向一族,定会让其湮灭在将来的战争中。
“漩涡鸣人,你太狂妄了!”日向日足震怒道,鸣人居然口口声声说日向一族弱小,未免也太不把他这个总是号称日向是木叶最强家族的日向一族现任族长放在眼里了。
“日向族长,你就拭目以待吧!”鸣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没有继续争辩,心中喊道:“系统,麻烦你帮我把宁次额头上的咒印解开。”
“宿主需要触碰日向宁次的额头,本系统才会开始解除咒印。”系统久违的声音在鸣人的脑海中响起。
“隔着护额也可以吧?”鸣人问道,与日向日足进行了一场不太愉快的谈话的他已然没了好心情,只想快点解决宁次的问题回去睡觉。
“无妨,本系统连隔空操作都可以,是否有护额没有任何影响。”系统回答道。
“既然可以直接做到,何必还非要让我动手,这不是多此一举嘛!”鸣人暗自嘀咕道。
不过他转念一想便明白了系统的用意,系统明显是在给他强行增加难度,就如最初说的那样,只有他先获得了某样东西,系统才会帮他拥有那种力量,这便是所谓的只提供间接助力。
而在系统看来,鸣人只是它选择的某一个观察对象,如果将鸣人的实力提升到忍界的顶点,而没有期间的成长过程,那么就失去了观察的意义,所以它才会在一开始否定了鸣人意图直接获得无与伦比的力量的想法。
全能系统代表的是无所不能,瞬间提升宿主实力这种小菜一碟的事,系统又怎会做不到?
但系统真要那么做了,鸣人便可于一天二十四小时之内打下整个忍界,只需三章就可以完结撒纸。
系统自问自己找宿主就是为了娱乐,瞬间结束为哪般?吃饱了撑的不停换宿主玩?浪迹无尽时空、无穷岁月还嫌时间不够长,不够无聊?
对系统来说,它关心的只是宿主成长的过程中的风景,而不是直接到达终点的结果。
得到系统答复的鸣人疾指点在宁次的护额,在宁次还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便收回了手,说道:“好了,笼中鸟咒印我已经帮你去除了,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你自由了!”
“这就完了?”宁次满脸愕然道,鸣人就轻轻点了一下,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就说束缚他性命的笼中鸟不在了,这也太不真实了。
“你把护额拿下来照照镜子就知道了。”不欲多说的鸣人朝香磷招了招手,一起从火影岩上跳下,淡淡的声音随风传到日向日足和宁次的耳中。
“至于你能否成为日向一族族长的事,我没心思管了,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与木叶的高层走得太近,我帮你不是为了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