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心中一阵后怕，庆幸宇智波鼬并不知道他的所有事，否则他可能就死定了。

“你……你说什么呢？”佐助从未像今天一样不解，感觉自己仿佛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般。

阿飞于半米外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佐助，笃定地说道：“鼬在临死之前对你做过什么吧。”

绝将关于那场战斗的情况全部告诉了他，故他能猜出宇智波鼬是何时动的手脚。

佐助露出一丝恍然之色，瞬间回想起了宇智波鼬最后点在他额头上的那一指。

看到他的表情阿飞便明白自己判断正确，说道：“最后，他把自己的瞳力都注入到了你的体内，为了你这个弟弟，他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他……他为什么要这样？”佐助精神一震道。

“你还不明白吗？”阿飞语含感叹道：“他是想要保护你啊？”

“保护……保护我？”佐助备感糊涂，随即大声斥道：“你胡说什么？”

“我再说一遍，你自以为了解你哥哥的一切，实际上却是对他一无所知。”阿飞强调道。

佐助竖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咬牙冷声道：“你再胡说，我就宰了你。”

灭族那夜满地死尸，父母被杀害的场景，宛如昨日发生的这一幕幕至今在脑海中反复回放历历，几次三番饱受月读折磨的佐助岂能相信阿飞的胡言乱语。

“看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这也难怪，谁让这些突如其来的话是出自我这个可疑人物之口呢。”似早就预料到佐助会有如此反应，阿飞一点也不意外，随即郑重地说道：“不过我的话句句属实，你听鼬跟你提过那天夜里有人协助他吧？”

“……”佐助一言不发，不消鼬道明，这种事他自己就已经察觉到了。

“那个人就是我。”阿飞坦然承认自己参与了灭族之事，而后双手叉腰，语带惋惜道：“我对鼬的事再清楚不过了，可鼬还不知道就已经死了。”

佐助紧紧攥住盖在身上的被子，手臂上青筋暴起，低沉冷喝道：“闭嘴！这已经无关紧要了，快点给我从眼前消失！”

“你听我说，不对，是必须听我说！这是你的义务！”阿飞严肃地说着，继续刺激佐助道：“为了忍者世界，为了木叶，为了你这个弟弟把一切都豁出去的哥哥，宇智波鼬的生存之道！”

“你知道鼬为什么要在你眼中灌入天照吗？是因为他无论如何都不想你我见面，其中的理由等你听完我的话就全都明白了。”

为了帮佐助其开启万花筒写轮眼，阿飞真是高风亮节、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好了，当工具人当得不亦乐乎，根本就没什么没逻辑。

俯视默然不语的佐助，阿飞讲述道：“真正了解鼬真相的人在木叶就只有团藏和三代火影，以及顾问的那两个老家伙，一共就这么四个人。”

“三代火影死了之后，现在熟知真相的人就只有三个老东西了，而他们三个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关于鼬的真相由此也就会被永远埋藏在黑暗之中，然而这也是鼬所希望的。”

阿飞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又转回之前的话题，道：“不过我也是知道这个真相的人，刚才我也说过了，鼬关于这件事毫无察觉就这么死了，但是为了谨慎起见，他并没有完全相信我，准备用天照来封我的口。”

“为了不让我和你接触，把看到我的写轮眼都计算进去了啊！”阿飞不禁发出一句感叹，宇智波鼬真是太敏锐聪慧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佐助松开被子，空洞地瞪着双目，愣愣地喃喃道：“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保护我？保护？？？居然说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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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吧，把鼬的事情全都慢慢回想起来吧，把你那个温柔的哥哥想起来吧。”阿飞睁着一只写轮眼，充满蛊惑的声音响起。

“哈！哈！”回想曾经过往，佐助的脸颊上布满汗珠，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道出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那家伙……不是为了要杀我吗？不是为了夺取我的眼睛吗？”

“啊！啊啊！啊啊啊！”情绪剧烈波动的佐助抱着头，呼吸急促起来。

见状，阿飞像调戏小姑娘一般托住佐助的下巴，轻声细语道：“冷静，慢慢调整呼吸。”

“呕——”也不知是因呼吸困难的缘故，还是心感恶寒，佐助发出一声干呕，甩手打开阿飞，喝道：“别碰我！！”

“呜……哈……哈……”佐助侧倒而下，眼皮沉重地闭合，伴随着幼时的记忆陷入黑暗。

……

“呜……”

不知过了多久，再度昏迷的佐助悠悠醒转，此时他已被阿飞捆绑

背靠洞壁。

“平静下来了吗……”阿飞坐在放置烛台的木箱上，说道：“抱歉啊，让你这么拘束，不过你要是老实点的话就不用这样了。”

佐助眼神黯淡地看着地面，念道：“鼬那家伙……是敌人……”

“杀害自己的亲生父母，将全族的人赶尽杀绝，叛逃忍者「晓」的一员……”

“他确实是你该憎恨的对象，那天夜里他把宇智波一族灭门的确是事实，并且逃离了木叶。”对于宇智波鼬所犯之事，阿飞没有为其辩驳，忽地话锋一转道：“但如果这么做是木叶传达下来的任务呢？”

“这就是通往这个真相的入口啊！”

“你说……任务？！”

佐助震惊不已，即将知晓真相的他的脑中查克拉已在悄然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