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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会通过外貌、头脑、能力、体型以及性格来评判别人,同样也会被人评判,就是因为有了这些改变不了的东西,人才会有分别,并承受与之相对应的痛苦。”
“就像我是分家,而你是宗家一样,谁都改变不了……”宁次的话语中满含对日向一族的宗家、分家制度的怨恨,他凝目逼视雏田,道:“我用这白眼已经看透了一切,所以我明白你不过是在硬撑而已,实际上你想的是尽快离开这里!”
“不……不是的……我真的想……”雏田激动地想要反驳,可在宁次开启白眼的目光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宁次的眼神和话语深深刺痛了雏田的心,一直以来她都在为了变强努力修行,可是不管她如何刻苦却总也完不成任务,真正的战斗使她感到恐惧,极易沮丧,想要逃避。
……
“白眼?”看台上的小樱疑惑地看向卡卡西。
“说来宇智波一族其实是起源于日向一族的,「白眼」是日向家世代相传的一种血继限界,是种类似写轮眼的瞳术,不过单就观察眼而言,它还要在写轮眼之上。”卡卡西解释道。
……
开启白眼后的宁次的眼睛周围青筋暴起,出现瞳孔印记,他在观察了雏田一系列的细微动作后,言辞锋利道:“你是骗不了我的,在我刚才向你施压后,你的目光就向左上方游移了,这表示你回想起了以往的经历,换句话说,就是你那痛苦的过去。”
“随后你的目光又很快移向了右下方,这表示你回想起了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也就是说你依据经验和以往的自己来设想这场比赛的输赢,而结果就是你输定了。”
“再有,你把双手放在胸前这个举动说明你想在我们之间设置屏障来保持距离,换句话说你不希望自己的内心被我窥探到,因为我说的和你心里想的完全一样。”
“还有,触摸嘴唇是个表示内心动摇的自我亲密行为,你这样就表示你的防御本能正在缓解你的紧张与焦虑,也就是说你的内心早就察觉到了「我根本改变不了自己」!”
雏田情不自禁地退后两步,脸上血色全无,苍白得可怕,眼眶里蓄满泪水,哆嗦地咬着嘴唇,呼吸急促而沉重,两只手不知所措地绞在一起,娇柔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被人完全看穿的恐惧、紧张、茫然等情绪涌上心头,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精神崩溃就在顷刻之间。
“雏田!”沉默很久,任由宁次揭开雏田伤疤、并在伤口处撒盐的鸣人终于开口了。
“鸣……鸣人君……”听到鸣人的呼唤,雏田眼神灰暗地仰头看向鸣人。
“哎,鸣人你干什么啊?”小樱、卡卡西等人皆是奇怪地看着突然出声打断比赛的鸣人。
鸣人没有在意其他人异样的眼神,朝雏田温声问道:“雏田,你愿意站在我的身后吗?”
虽然不知道鸣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问出这种问题,雏田还是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我……我愿意……”
听到雏田的回答,鸣人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大声道:“当你愿意站在我身后的时候你就已经改变了,不要害怕、不要逃避、不要妄自菲薄,不要因为别人而否定自己,即便所有人都不认可你,我也会承认你存在的意义,你对我来说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我会永远注视着你,所以勇敢面对吧!”
“鸣人……”雏田的眼中升起光亮,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原来输给小五岁的妹妹而被骂作是废物的自己也是有人注意的,原来自己的存在也是有意义的。
“谢谢你,鸣人!”重拾希望的雏田擦去眼泪展颜一笑,鸣人的话给了她莫大的鼓舞,她终于能够正视自己、正视鸣人,不再彷徨和迷茫。
鼓起勇气的雏田做出日向流体术的起手式,语气坚定地对宁次说道:“我已经不想再逃避了,宁次哥哥,让我们来一决高下吧!”
“不放弃吗?那就后果自负吧!”宁次一脸冷酷道,随即摆出同样的弓步架势。
“鸣人!雏田她根本不是宁次的对手,你说那样的话只会让雏田受伤!”犬冢牙埋怨道,他不明白鸣人明明知道日向家的事,为什么还要让雏田和宁次对战。
“鸣人他这么做一定是有理由的。”香磷站出来维护鸣人,敏锐的她能感知到鸣人对于雏田非但没有恶意,甚至还有些许愧疚。
相对更了解鸣人的志乃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道:“鸣人,你的行为表示你想要让雏田振作,凭你在雏田心目中的地位早就可以这么做,你为什么非要等到她陷入绝望之时才开口?”
鸣人低头看着已经和宁次交上手的雏田,叹了口气道:“雏田和我不一样,纵使天弃、世厌、人欺,我依然是我,不会为了他人而否定自己。”
“雏田却与我不同,她会因为别人的态度而产生自我怀疑,她的自卑已经快要深入骨髓了。所以没办法啊,沉疴须下猛药才会有效果,我不得不采取这种极端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