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打断一下哈”岁一出声打断盛夏的滔滔不绝:“我想问一下,她室友都是怎么欺负她的?”
她还真想知道黄春苗在外面是怎么编排她们仨的。
黄春苗僵着脸隐晦的伸手拽了拽盛夏,盛夏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道:“春苗你别怕,在荣老爷子这里,没什么是不能说的。”
她可能还觉得黄春苗越可怜越能得到同情呢。
接着她转头对岁一道:“春苗的室友经常指使她一个人做卫生,一言不合就孤立她,还经常嘲笑她,把一些不用的东西施舍给她。”
“有时候还对她进行语言暴力,我也没想到锦程大学的学生会这样没素质。”
岁一啊喂,上升到整个学校的名誉就过分了哈。
“尤其是其中一个,听春苗说经常有豪车接送她,被多个人包养。”
“另外两个因为她有金主撑腰,就巴结那女生专门欺负她。”
“唉,真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女孩子为了钱真是没有下线”
岁一觉得自己要是不说点儿什么,可能今天晚上会睡不着觉。
“我就是锦程大学的学生。”岁一悠悠道:“我觉得我们学校的学生还是挺不错的。”
盛夏像是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似的,带着有些歉意的表情道:“钟小姐别介意,我就是有些替春苗不平,没有别的意思。”
岁一也算看出来了,这女主或许是真为黄春苗搏同情的意思,但也有隐射她的意思。
不然像盛夏这样聪明的人,不会没有分寸的带上整个锦程大学的学生。
她就纳闷儿了,自己跟女主也没见过几次,到底哪儿得罪她了?
让她在荣家人面前给自己制造黑点?
“那个”岁一直接道:“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就是黄春苗口中那个被包养,还联合寝室室友欺负她的坏人。”
说开了女主应该就收敛了吧?
客厅里针落可闻,真是寂静的诡异。
“你什么时候被包养了?”荣愉心打破寂静震惊的问:“金主是谁?我认不认识?”
妈呀,谁这么想不开,拿钱找罪受?
岁一白她一眼:“你,你二哥,昆哥,袁老家的人,好像也有军区医院的人。”
总之到学校接过她的人还不少。
荣愉心还没傻的彻底,她紧接着问:“那你为什么欺负你室友?”
“你在家欺负欺负我就算了,怎么到外面还这么横行霸道的?”
荣愉心毫不怀疑岁一会在外面欺压人,因为在家里她就总欺负自己。
“可能是我看她跟看你一样不顺眼吧。”岁一也无意解释什么。
这下荣愉心没话了。
尴尬冷寂的气息充斥在空气里,一向活跃的岁一可没调节气氛的意思。
短暂的静默之后,盛夏也知道自己的话可能无意间起了反效果,于是补救道:“我也是听春苗说的这些事,也许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大家把事情说清楚,把误会解开?”
她又和颜悦色的对惶恐不安的黄春苗道:“春苗,钟小姐不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我想你肯定是有所误会,对不对?”
可无人看到的角度,盛夏的眸光快速划过一抹不悦与责怪。
岁一看着慌乱无措的黄春苗,心里微微叹息。
即便黄春苗母凭子贵进了豪门圈子,连话都说不出的她也撑不起那样的家。
其实黄春苗也是个势利眼,开始面对比她经济条件好的室友时,她也如今天这般畏畏缩缩。
“那什么打断一下哈”岁一出声打断盛夏的滔滔不绝:“我想问一下,她室友都是怎么欺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