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杜尔一脸苦涩，“这个我也不知道，第七层并未有关于食材和食物的说法。”

鬼生不满，“你咋啥都不知道，”不等奥杜尔回话，他又说道：“那你说说你知道的，要有用知道吗？”

奥杜尔：“……”

他见米青放任鬼生插嘴，就知道还得说些有用的消息，要不然能不能活着都是另一回事了……

一个小时之后，姬儒林出来了。

“死了两个，现在还有三个活着。”

鬼生：“……”

他从未想过，沉默寡言的姬儒林出手会是这般犀利。

米青对此不甚在意，“什么消息？”

姬儒林：“神域确实只有七层。但第七层不是顶层，第三层才是。那一层，汇聚了整个神域最为顶尖的七位神灵，据说实力深不可测。”

鬼生插嘴，“这么说来，我们再有一层，就到顶层了？”

他看向奥杜尔，后者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不知道这个啊。”

姬儒林继续说道：“除了这一点，还有一点比较关键。他们神灵之间，最终的进阶方式是吞噬。”

“吞噬？”鬼生惊讶，又看向奥杜尔。

奥杜尔先是茫然，然后是面色一白。

就连米青面上也多了些好奇之色，“什么样的吞噬？如何吞噬？”

姬儒林：“之前我们遇到的指刑是制造食物的一种手段，”正确的说，是米青遇到的指刑，“其中的食材不止是我们这样的，还有……”

他看向奥杜尔，米青和鬼生也顺势看过去。

奥杜尔：“……”

“原来你和我们一样，都这么惨啊，”鬼生同情道：“但你竟然帮着高阶位的神灵害我们！你是觉得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奥杜尔：“……”

他现在有点慌。

“……低阶神灵全部都成了高阶神灵的食物？”

姬儒林：“不，只有没有价值的低阶神灵会成为高阶神灵的食物。同时，高阶神灵可以指定某些低阶神灵进阶。”

奥杜尔崩溃，“所以说……进阶高阶神灵靠的不是神力？”

“神力可以被赋予，”姬儒林同情的说道。

奥杜尔就觉得十分离谱，“我……我上位神灵告诉我，只要虔诚信奉她，我会进阶的。”

米青看向他，“你的上位神灵是被召唤来送死的萨娜？”

奥杜尔：“……”

更离谱了好嘛。

他保持沉默，鬼生哈哈的笑，明目张胆的嘲笑他。

姬儒林眼中也闪过一丝笑意，但很快就收敛，“除了这些，还有一点你应该会在意，”他看向米青，“神域，是灵。”

米青看向他，后者笃定，“是器灵。”

言落，他手中多了一物。

一个破碎的石板，上面有刻画什么东西。

米青接过来一看，了然了。

石板上有字，有字宿在，加持了字宿特性的人都识得。

鬼生巴巴地凑过来，垫着脚尖，扒拉着米青的手臂看着，“器灵……神降……天罚……”

断断续续，可看的也就只有这六个字。

米青将石板翻了一个过，若有所思。

“这什么意思？从哪里看出神域是器灵？”鬼生还在纠结正面的字，他没懂。

姬儒林一脸一言难尽，“你看这个图案。”

鬼生再凑过去，左看右看就是没有从巴掌大的破碎石板中看出什么图案来，他觉得自己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