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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岑宴深身世

岑宴深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最后才说:“我很小的时候,听过她和我爷爷吵架。”

在房里,许之菀几近崩溃:“从我十八岁爱上你,在你身边至今十多年,我的思想,我的为人处世,都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你让我要做一个正直的人,我做了,哪怕我再爱你,我也不敢跟你说半个爱字,因为你说不道德。你让我要去找一个同龄人相爱结婚,我也照办。”

老爷子岑加赋道:“你不该找隋行。”

许之菀:“我不找他,我找谁?只有他真心对我,也只有他最像你。”

岑加赋沉默地看着她。

许之菀在岑加赋面前才会放肆做自己,在他面前哭完之后,擦干眼泪:“以前的事我不想说了,我和隋行现在很好。只是我要为宴深求一个未来,他最无辜,出生就风言风语受排挤。隋行说是信任我,但他心里也有疙瘩,我让他做亲子鉴定,他又不做,自己跟自己较劲,对宴深难保全心全意。”

许之菀这些年越发现实,与其为爱痛苦,不如趁着岑加赋对她还有余情或者愧疚时,多为岑宴深争取一点利益。

在岑家,大家不过都是一个利字。

岑加赋看着她,最后说道:“菀菀,你真长大成熟了,很好。”

令许之菀没有想到的是,岑加赋对她真那么大方,把他名下的股份给了她大半,这些只有他和她还有他们的律师知道。

岑加赋对她只有一个要求:“和隋行好好过。”

那天,许之菀哭了一天。

那是岑宴深唯一一次看她哭,再后来,她雷厉风行,连眼睛都没红过。

岑宴深和徐西漾说起这段往事,最后道:“我上回说的不对,她或许爱我父亲,或许从没爱过。但她对她的婚姻,对我们这个小家,问心无愧。而我爷爷,也守住了他的

底线,并未逾越半步。”

岑宴深从不屑跟别人解释自己的身世,对他来说不重要。但徐西漾反而更心疼:“但你因为身世,从小受了很多不公平的待遇。”

“或许也不全然是坏事,这些待遇成就了我。”

“你不难过?”徐西漾问。

“不难过,但是愤怒,包括岑修的胡言乱语。”

他动怒是因为侮辱了许之菀,更是因为他对徐西漾的死缠烂打。

这些话说完,岑宴深也觉得心情舒畅很多,也许,他曾是难过的,只是成年了,忘了年少时的难过。

总之,过往早已经伤害不到他。

他想着,忽又低头,狠狠’吮了一下她的滣,带着惩罚,徐西漾吃痛,推了一下他,被他再次抱回,“岑修找你,你为什么不说?”

他等她开口等了好几天。

“我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他敢来找我,说明他不怕你,不怕你,必然是想好怎么对付你了。所以,我想等他原形毕露。”徐西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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