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夏衍】正在尝试与宿主进行血誓，是否接受？”

到底接不接受？

陆涛的内心有了一丝挣扎。

不管是上一世为人，还是这一世做山雀，他都不愿意受到束缚。

谁又不是这天上自有鸟渴望自由飞行，谁又愿意做那画地为牢的笼中雀？

但这丫头的决心，确实让人敬佩……

陆涛心中叹了一口气，还在纠结。

夏衍却已经强行开始了血誓。

“叮！夏衍正在对宿主进行血誓，是否打断？”

那奇异的光，同时在它和夏衍的身上闪亮。

陆涛未作出决策。

下一秒，异变横生。

“叮！宿主与夏衍的血誓失败！”

“叮！夏衍缺少可供伴生兽生存的纳灵空间！”

噗嗤——

夏衍口吐鲜血，面色刹那苍白。

陆涛也感觉自己周身有些刺痛，踉跄几下方才站稳。

又失败了……

夏衍苍白玉颜，强扯染着鲜血的嘴角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似乎一切早已经成为定局，似乎失败才是唯一的结果。

陆涛再见到她露出哀莫大于心死的神色，也是颇有些难受。

可谁又能改变什么呢？

系统提示说夏衍缺少纳灵空间，难道她不能完成血誓的原因在这里？

也许这是夏衍唯一的希望，得想个办法告诉她。

陆涛掠下枝头，用爪子抓起一根枝干，在地上写下了纳灵空间四个字。

“纳灵空间……”

夏衍见字，娇躯顿颤，哽咽着问道：“小雀儿，你是说我的纳灵空间有问题吗？”

纳灵空间，是这时代所有人与生俱来便拥有的。

它位于人的眉心处，伴生兽就在这里觉醒，也是在这里生存。

譬如，关鑫的伴生兽金翼竹叶青若是重伤垂死，就会回到关鑫的眉心处修养。

像夏衍这般企图通过血誓与一只异兽缔结契约，也必须要有纳灵空间。

这时代，哪怕是普通人都有纳灵空间。

缺少纳灵空间意味着什么，夏衍比谁都明白。

“原来我……连个普通人都不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