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果真有贼人偷偷闯入了姜府。
飞柳正在院中值夜,见有黑色身影匆匆跑过,快速上前将人擒住。
她将贼人押进了殿中,与姜嫄交代。
“这人是我在院子中捉来的,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做何事。”
飞柳又往贼人身上踢了一脚。
“你说,是何人指派你来姜府的。”
说罢,飞柳又拿出佩剑在贼人眼前比划,作恐吓状。
姜嫄盯着飞柳恐吓那贼人,不出一言,只静静候着贼人说话。
脸上看不出什么,姜嫄却一阵后怕。
这也太险了!
要不是飞柳在,她今晚可就凉了。
姜嫄瞧了眼飞柳,出着主意,“你将他绑了,我押他去报官。”
再如何恐吓,怕贼人也不讲实话,不若直接带去报官。
应了声是,飞柳三下五除二且将贼人绑住。
见状,姜嫄暗暗感叹这速度可真快。
姜嫄押着贼人身后捆着的死结,步至官府。
“此人与通缉犯恐怕是一伙的,还请瑾王殿下明察。”
原是孟怀瑾放心不下,一直留于官府调查此案,现已掌握了此案大概情况。
姜嫄把贼人押至孟怀瑾面前,往贼人痛处踢了一脚,使贼人速速跪下。
孟怀瑾命官吏将通缉犯押了出来,以便调查此案情。
忽而被人带了出牢狱,通缉犯好奇打量四周,见到与自己一伙的贼人,两人面面相觑。
不是吧哥们,你最近也犯事了?
本就重伤的通缉犯一阵无语,好兄弟没必要没苦硬吃吧?
还是说……孟怀瑾查出了此案,也查出了他们背后的作案团伙?!
姜嫄瞧着贼人与通缉犯的反应,心下已是了然。
他们两个人肯定是认识的!
“有无昨日盘问通缉犯的笔录,瞧瞧便知晓其中缘由。”
孟怀瑾觉着有理,翻了两页笔录,细细瞧来已知晓通缉犯与贼人是一伙的。
“你,可认识他?”
孟怀瑾指着通缉犯,又指了指贼人去问。
因着两人心中藏了事,因而皆无反应。
通缉犯耐不住现场给予的压力,将事情一五一十地报了出来。
“我们的确是一伙的,才派他来找姜姑娘的麻烦。”
孟怀瑾扑捉到了通缉犯话里的不对劲,顺着他的话去问。
“你说的派他去姜府,但这些时辰你都在官府,如何寻他?”
通缉犯见终是掩饰不住,遂将实话说了出来,也盼着博取个将功抵过提早出狱。
“是组织去寻的他,我们背后还有作案团伙。”
姜嫄听着,给了个眼神与孟怀瑾。
她果然没猜错,如此一来就可以想方法将背后团伙一网打尽了。
也没想到孟怀瑾的心思如此细腻,竟扑捉到通缉犯话里的不对劲。
“既如此,那便将贼人与通缉犯一同打入牢中。”
孟怀瑾接收到姜嫄的视线,直接下了定论。
此事却已惊动了京兆府尹,府尹匆匆赶回官府,却见姜嫄依旧在堂中。
府尹连忙迎了上前。
“抱歉,姜嫄姑娘,您可能被作案团伙盯上了,恐怕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