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脆弱的姿态和昳丽的脸蛋,很大程度上激起了我对男人的保护欲。
我情不自禁握住他修长如玉的手,目光紧锁着他水红的薄唇:
“言,我是真的心疼你,要是我哎,不说这些了,你家有药吗?我帮你上点药吧。”
“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你帮了我那么多,总得给个机会让我献下殷勤,药在哪里?再不说我可要用我的私人疗法了。”
“什么私人疗法?”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冷白的肌肤,食指在他小臂的肌肉上轻触着:
“推拿。”
推拿意味着要身体接触,对于一个2岁的熟男人夫来说,这或许有些太过亲密。
沈言喉结滚了滚,有些不自在地收回了手,嗓音沙哑而低沉:
“还是用药吧。”
冰凉的药膏被揉搓在温热的肌肤上。
我手指上的细茧微微在冷白的皮肤上摩擦。
男人的身子也随着我上药的动作轻颤。
“你们小男人家家的就是矫情,上点药也喊疼,我以前受伤了,哪有这种条件,用水冲一下得了,疼你也要忍着,淤青没推开的话,以后留下的血点子可就没女人要你了。”
我年纪虽然比沈言小,却自认为比沈言要成熟稳重。
他这样的男人从小到大都过着刻板无趣的生活。
除了读就是读,哪里懂得外面花花世界的美好。
一个小男人,到底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好
清凉的药膏在掌心荡漾开。
我借着上药的动作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跟他之间的距离。
抬眼望去,沈言苍白冷淡的脸上看似毫无表情,薄唇紧抿,实则那纤长的眼睫却一直在颤动。
被长睫遮蔽的黑眸也仿佛在我的揉捏下生出了无尽的柔情。
这样才对。
故作坚强的男人是得不到女人怜惜的。
男人要会掉眼泪,才能让女人心动。
“药上好了,你要是一个人上药不方便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
我对他比了个扣电话的手势,暧昧一笑:“我随时有空。”
沈言眼睫颤了颤,搭在腿上的手指却不自觉攥紧:“我送你回去吧。”
我以为沈言这种古板的老男人,在学校为求低调,最多开辆宝马或者奥迪。
布加迪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羡慕嫉妒的简直恨不得直接把车钥匙抢来据为己有:
“你开这车去上班?”
“嗯,我妈送的成人礼,也开了好多年了。”
以亿为单位的超跑拿来开去上班,我要是有这车,我能绕外滩开个十万八千里。
我酸溜溜的道:“你们有钱人真好,随随便便就能买得起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