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把金彪问住了,现在松北的情况他一清二楚,他的那些家底都快吃没了,而大哥的那份呢?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如果再不加紧行动,用不了两个月他们都得吃草。
“说几句你不爱听的话。”侯学德看着金彪说:“当初金老大在时,我们的生活不用说你也知道,可是他死后,我们的生活虽然不如从前,但也不像现在。”这意思就是金彪你来了我们才到了吃糠咽菜的地步。
金彪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意思,气得直咬牙。要不是想起大哥和他说过有一份地图在各个看守点人手里,他早撂挑子走人了。大哥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每年除了固定给他的以外都存了起来,他一死这些钱在哪里,谁也不知道,他之所以让人去拿那些地图,就是想从中找出一点线索。
“你的意思是怪我了?”金彪眼里闪着危险的光问道。
侯学德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希望你早日重振金老大在时的风光。”他看着金彪眼神毫不退缩。
侯学德安全的回到了屋子,沈漠他们知道他安全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他主动过来守在门。
沈漠隔着门问道:“怎么回事?”
侯学德眼睛看着前方,嘴蠕动了两下:“没事。”
既然他不说沈漠也不过多再问,而是转为问别的:“我们正在想办法要怎样才能进得到金彪的住的地方。”既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多一个人想办法也许真能想出来。
侯学德听他这样说,沉默了起来,想到出来时守在那里的人和他说了一句:金彪这两天一直在屋里没出来。就这一句话透露出两个信息:比如金彪这两天不爱理事;又比如那个女人得了金彪的欢心,如果他们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呢?
“你们可以试着接触一下金彪抓回来的那个女的。”
“她?”沈漠迟疑了,当初阿达西让救那个女孩他们没有救,难保她不会心生怨恨。
“怎么了?”侯学德问。
“上次我们没救她,她不会……。”沈漠也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可是这种时候他宁可多想,也不愿到时候错了。
侯学德也知道他的想法,人心这种东西是最不可能预料到的,也许今天和你是朋友,明天就在你背后捅一刀。
“试一下不如?”
“试?让谁去试?”沈漠说。试到可以试一下,只不过他们都不方便出面,到时候她不愿意,反而向金彪告了密,怎么办?
“我只是提一个建议,最后要怎么办?你和那个人商量。”侯学德说的那个人自然是彭阳的。
沈漠只好点头,去窗户口等那个侏儒人了。
彭阳杰收到消息也沉默了,这种时候他们赌不起,但也得赌,他转头问何贵生:“你觉得会成功吗?”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让谁去?”何贵生说。
彭阳杰一愣:对呀!让谁去又成了他们现在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