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进嘴里,岑子酒点点头,这家妇人的手艺,在家常菜中已算不错,属于中等偏上的水准。
对于半个资深吃货来讲,岑子酒品尝的能力,也算相当不错,当个美食品尝家,那是绰绰有余。
赶了一天的路,哪怕坐在马车上,那也相当的疲乏,自然而言,吃饭的速度便快上不少。
风卷残云之后,秋素与小翠帮着妇人把碗筷拾掇下去,狗剩打了水,几人简单洗漱一番之后,各自回到房间。
听着隔壁小翠与秋素嘀咕声,岑子酒瞥了狗剩一眼,见他甚是拘谨,岑子酒微微一笑,“狗剩啊,你也早点休息吧。
今天属你最累,赶一天的车,风吹日晒的,睡吧。
明天,你还得接着受累呢。”
“公子,小的不累,能为公子效劳,那是小的三生有幸。”狗剩讨好道。
“行了,你赶紧休息,咱们这一路长着呢。
以后你再这么说,本公子还能信你的话。”岑子酒摇头一笑,用手指了指坑,“现在嘛,你赶紧睡觉。”
狗剩哎了一声,脱鞋上炕,躺在一边甚是老实。
岑子酒没在理会他,而是把桌上的油灯吹灭,自己坐在炕边,聆听隔壁的嘀嘀咕咕。
没过多久,艾凝催促两个丫鬟,赶紧熄灯休息,这才听见小翠吹灭油灯的声音。
半晌之后,听见隔壁响起匀称的呼吸声,知道三女都已睡熟,而岑子酒身边的狗剩,早已响起鼾声。
虽不是震天响,但音量也不小。
又在屋中静坐一会儿,听见四周没有另类的声音,岑子酒才来到门口,用遁地术离开了房间。
再次出现,已在正房的窗下。
见屋中有光亮,岑子酒用沾了唾沫的手指,把窗纸捅一个洞,透过小洞向屋中看去。
只见男人抽着旱烟,女人在缝补孩子的衣裤。
男人吧嗒吧嗒抽了两口,吐出烟圈之后,淡淡说道:“幸亏听我的了吧,不然的话,两个孩子就得出事,咱们两个也得跟着出事。”
“谁能想到啊,那个年轻公子居然如此谨慎。”妇人咬着牙,脸上有点愤怒的样子,“差点啊,我们的孩子就出了意外。”
“谁让你起贪心,人家给了那么多银子,你还嫌弃少。”男人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哪能怨我吗?谁叫咱们家穷呢!”妇人也不甘示弱,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穷?你还嫌咱家穷!”男人用烟袋指着妇人,“你这个头发长的,你看不见吗,整个村子,除了村长家,谁还能比过咱家!
你还嫌穷!你想咋的,想上天吗?”
“村,村,你就知道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