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狂风大作,吹得窗户啪啪作响,发出阵阵声响。如意连忙带着婢女匆匆忙忙地将屋内的窗户关好,拿起扫帚将屋内被狂风吹进的树叶清扫干净。
沈归薏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小巧玲珑的箱子,心中暗自琢磨着伸手扭开扣子,将里面放置的朱钗拿了出来。
她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连味道也只是寻常的香气,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藏下东西。
若是程若芷想要使诈的话,便只有在宴会上了。
“娘娘,时候不早了,澡盆已经放好,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如意安顿好一切在沈归薏的身边说着,得到允许伸手将她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
“你说,程妃到底是何用意?而且皇上知晓此事也没有动静。”
这一点是她最为奇怪的地方,今日程若芷来找她之事应当是传到了严淮湛的耳边,可并没有什么动静。
“依奴婢所见,此事必定有鬼,但皇上为什么这般奴婢也不知。”
头发的发钗全部都取了下来,沈归薏如乌木般的秀发披散在身后,两人朝着洗漱的屋子走去。
等两人走后,关上的窗户动了动,窗户从外面打开又关上。
沈归薏洗漱完回了屋子,觉得房间里面有些闷热便想着打开窗户透透气。
刚走到窗户边上,就发现了不对劲,她警惕的看向屋中。
屋子里面一片寂静,沈归薏整理下桌子上的东西,往外叫了叫如意。
如意从外走了进来,对着她说道:“娘娘有什么事儿?”
“方才她们都在门外的?”沈归薏问着,眼睛余光看着里屋。
如意不知所以点了点头,“是啊,没人进屋,娘娘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只是本宫有些东西不知道放哪儿了,等明儿再来找好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
沈归薏回到房间,如意进来吹灭了灯,点了熏香。
她刚一躺上去闭上眼睛,就感觉到床底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如意出了里屋,里面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联想到之前夜里有人进屋之事,沈归薏怀疑可能是郑悯,但并没有任何证据,只能先闭上眼装睡,引蛇出洞看到底是何人潜入了她的宫中。
沈归薏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床底有人爬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见她没有反应,转过身去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起来。
可一顿翻找都没有找到他想到的东西,沈归薏慢慢睁开眼睛,在黑夜中观察着那人的背影,跟之前看到的是一个人。
她从枕头
男人听到声响转过头,就看见沈归薏对着自己吹了一口气,迷药进了鼻子里面,他的脑袋瞬间发晕,没有反抗的余地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沈归薏将迷药拿在手中,蹲下身来将男人的面罩拉了下来,这才发现进入她屋子里面的是,正是她原本就想要找的人
——郑悯。
她将屋中的灯点亮,趁着郑悯昏迷,用绳子将人绑在了椅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