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扭不过,只好任他胡作非为。
一时间,温暖的厨房里香气飘荡,荷尔蒙的分子也在飘荡。
秦琛的吻又密又急,夏鹿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才阻止他想进一步作乱的手。
欲望被抑制,秦琛喘着粗气在夏鹿颈旁喘着,“我后悔了。”
“嗯?”夏鹿不明所以。
“我们应该吃完再下来。”秦琛一副欲求不满的耍赖样。
夏鹿没好气地说,“那今晚鸡毛都吃不上,别说叫花鸡了。”
“那我不管。鸡好了没有?好了就开饭,吃完,我们赶紧休息。”
夏鹿气得拧了一下他的腰,“你家鸡锅里滚一下就能吃啊?”
“真是,好好的非要吃鸡干嘛?”秦琛恨恨地磨着牙。
夏鹿好笑地说,“鸡已经是非常容易熟的肉类了。如果是牛肉,烧到老人家能吃的话,估计得大半天。”
“那你千万别跟他们说,你会烧牛肉。”秦琛赶忙叮嘱道。
夏鹿已经没有翻白眼的力气了,她扭了扭身体说,“你放开,我要看看时间。”
剩下的四十多分钟,两人一边盯着锅,一边耳鬓厮磨,一边又得盯着厨房门口不要有人进来,搞得跟偷情一样。
厨房窗外是一排枇杷树,冬天里,依旧翠叶葱茏。
白雪堆积在绿叶上,树杈上,晶莹剔透,大有一种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意境。
温暖、温馨又香溢的厨房成了夏鹿和秦琛永远的记忆。
叫花鸡很成功,要不是秦爷爷拦着,薛奶奶几乎一个人要吃半只鸡。
吃饱喝足,薛奶妈终于心满意足,她终于拉着夏鹿的手说,
“既然进了门,就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如果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跟你叽叽歪歪,你就直接怼回去,谁也不用怕。姓吴的和姓申的敢给你小鞋穿,你就当她们不存在……”
秦爷爷轻咳一声,阻止道,“鸡都没堵住你的嘴。走了,走了。”
说着,秦琛领头,一行人走到院子里,秦琛想开车送。
秦爷爷和薛奶奶不同意。最终是丁叔送他们回去。
车子刚驶出院子。
夏鹿担心地问:“这样大雪天的让老人连夜回去会不会不合适?”
秦琛一把抱起她,“老人睡觉认床,他们已经很久不在外面留宿了。你放心,丁叔车技很好。”
“最好不是你的借口。”夏鹿嘟哝一声。
秦琛轻笑一声,“谁今晚都不会留在这。”
夏鹿脸一红,责怪道:“还不是你!”
夏鹿真是无语了,一顿饭,秦琛眼睛恨不得黏在夏鹿身上,任谁看了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要不是想着第二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秦琛一晚上都不会放过夏鹿。
过了十二点,夏鹿已经昏睡过去,秦琛才起身去卫生间冲澡。
第二天一早,夏鹿被秦琛温柔地唤醒。
夏鹿有些发蒙,依旧闭着眼睛问,“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今天京北的人来,雪天坐飞机不安全,他们坐得是动车,我们一起去接吧。”秦琛趴在床边,像是轻哄。
“啊!”夏鹿吓得轻呼,脑袋里的最后一点瞌睡虫也被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