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困愁城的谢斯汀,跟另一边可以同城许久的两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王一薄,你是不是疯了,我这嘴巴都让你亲肿了。”
萧湛举着抱枕满屋子追着王一薄打。
“才半个小时,人家亲了你那么多次,我不得亲回来啊!”
王一薄边跑边偷袭边振振有词。
“你有病,你就是有病,都过去多久的事了!”
萧湛累得气喘吁吁,干脆一个猛扑,凭着身高的优势把小朋友压在地板上。
“就算是上辈子的事,我也要抢回来!以后你的戏要是还有这么多吻戏,我就立刻官宣!”
王一薄把萧湛的脸拉下来,掐着又结结实实的来了三分钟法式深吻,把萧湛唇边的那颗痣边上咬出了一个小牙印。
“他么的,你以为我愿意啊。你轻点!”
“我看你挺享受的!”
“你又来了是不是,这是工作,工作懂吗!”
“不懂,我怎么就没有。我连挽着人家胳膊都往里使劲拐!你没有!”
“滚,我不想跟你说话了,你给我滚!”
“一起滚,我带着湛哥滚回房间。”
“不要脸,青天白日的。”
“你说的是我不要脸 还是你自己?难道不是湛哥正在,配合,我滚么?”
断断续续的对话里,夹杂着喘息声,然后纠缠在一起,活像连体婴的两个人,滚进了房间。
不知趣的小柴犬毛球童鞋在两个主人打滚的时候加入了战局,又在战局换了地方的时候被亲爸推出了房间。
莫名其妙的蹲在房门口,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我不要脸,我只要湛哥。”
“王不要脸!”
“那哥是萧要要!呜——”
半个月的存货,自然不可能一次解决战斗。
半夜的时候,两个人饥肠辘辘的爬起来觅食。
萧湛找出之前买回来的面包,放进烤箱里稍微设了定时,就开始煎鸡蛋跟火腿片。
十分钟后,一人一个巨大火腿鸡蛋三明治在手。
连听壁脚听得昏睡过去又被王一薄一脚绊醒的毛球也得了一根火腿肠在边上啃着。
“好吃!湛哥做的东西就是好吃。明明就是一样的东西啊。”
“王好养活!”
萧湛自己有点嫌弃,三明治中间夹的生菜是早上他出去买的,回来还没收拾王一薄回家了,就忘记放冰箱里面。
厨房的暖气太足了,放了一天叶子烤得有点干巴。
本着小户人家不浪费的心态,他处理了一下,还是用了。
但这会吃着觉得差那么一点清爽的口感。
“哥你把这个干巴的给我,你的重新夹菜心里那个嫩的呗。”
王一薄一口就能干掉半个,塞得一嘴都是。
“那显得我多不是人啊,干巴的叶子你吃,我吃嫩的。”
萧湛意动。
“哥,你怎么就能这么口是心非呢!我吃草莓屁股的时候,也没见你心虚。”
王一薄爆笑。
“那不一样,你爱吃酸的。我爱吃甜的,这叫各有所需。”
萧湛狡辩。
“一样,我没觉得这叶子不行,挺好,我全吃了,省得哥哥你再纠结下去。”
王一薄下手又快又准,把萧湛手里三明治抢过去,下口叼走菜叶,嚼吧两下就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