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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原是云瑶找到了这里,南烟正在休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夏荷秋菊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公主不能进去,皇后娘娘在里面休息。”近来皇后睡得不是很好,今天难得睡了两个时辰。

云瑶本不知今天再宴请宣威来使,今日她想着卧床已久,到窗边透透气,不料听到打洒的宫人说着今日宫中举办宴会,来了好多人。

以前云瑶都是宴会的主角之一,没有人不敢怠慢她。

这一下惹得她心中火气大烧,唤来绯红:“这宫里是不是在接待宣威王朝的人”,想来想去只有这一种可能,随着音量一步步拔高,听得绯红心中一颤。

立马跪在地上俯首叩着:“公主息怒”,这段时间公主一直卧病在床,陈公子吩咐他们,公主需要静养,无关紧要的事不必告诉她。

虽然大家知道皇宫的另外一边在举行宴会,可皇帝和皇后都没有派人来吱一声,他们也就只有默在心中。

“息怒?狐狸精欺人太甚,本公主还没搬出去就敢如此对我”兴许是最近发生太多事情,云瑶心中本就不满,此事成了导火索。

“给本公主更衣,找她去说理去”她厉声命令。

绯红不敢劝她,从衣柜里选来套厚实的衣裙,又着上披风,借着去偏殿灌手炉的幌子,找了个小太监,让他去通知绿柳想办法。

所以出现了开头的一幕,云瑶身子骨并不好,兴许是心中一口气撑着,中气十足的在南烟门外喧哗。

“竟敢阻拦本公主,你算什么东西”训得夏荷秋菊心里一颤一颤的,两人对视一眼,犹豫要不要进去请示皇后。

后面门打开了,是南烟,她淡淡的瞥了云瑶一眼,并不恼她:“请云瑶公主进来说话”,说罢转身走向殿内,小心坐在榻上靠着。

几人面面相觑,绯红赶紧扶着云瑶进去。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是绯红的请安声,云瑶站在 一旁不为所动。

南烟双眼锐利的看着她,虽然她平日里性情温和,并不代表就可以不尊重她。

在她的凝视下,云瑶不甘不愿的蹲了蹲行了请安礼。

“公主在殿外闹什么?正殿在宴请宣威使臣,是想惊动他们来看笑话吗”南烟带着一丝气恼,她本不想管这些事来烦自己,可事总是来找她。

云瑶被她说的气结,不由质问:“为什么没人来青光殿通知本公主出席宴会”,她都可以想到那些平日里与她不和的世家小姐怎么猜测她的。

此话一出,惹得南烟眉毛跳了一下,忍不住出口讥讽:“本宫以为,公主这段时间因陈姐姐被废心情不佳,没有想参加宴会的念头”

“难不成是本宫多想了?”她偏头故作不解问道。

云瑶有些慌张,这宴会她来不来都没关系,毕竟她小产不久,母后刚刚被废,她理应躲躲风头。

可这会她的脾气容不得示弱,嘴上不甘说道:“你管我出不出席”

“她管不了你,朕管得了”皇帝走到门口就听到她顶嘴,再想起她的荒唐事,不由怒火起。

云瑶大惊失色,转身就看到皇帝大步走进来,“父皇”

南烟从榻上准备下来,“你身子不方便,坐着不用请安”,他看到她要下来,连忙走过去扶了扶她的小臂,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看着下面站着的云瑶,训斥道:“一个公主在这里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从来没被父皇这样指着骂过,云瑶眼睛都包不住泪水,此刻支撑她的精神气一下垮了下来,她瘫坐在地上抽泣。

看她如此,皇帝想着她母后最近被废,身子骨刚刚流产,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他于心不忍在罚她,看向一旁的绯红。

“来人,把没伺候好主子的人拉出去打板子”,闻声落下,门外进来两名高壮的太监不顾绯红的求饶声,连拖带拉的把人弄出去按在躺板上,板子打在肉上发出沉沉的声音。

此举吓得云瑶不敢出声,更不敢为绯红说情,只呆呆的看着,也不知看的什么。

外面陆续传来打板子的声音,不知打了多少下。

外面进来小太监:“启禀皇上,人晕过去了”

这时云瑶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父皇,今日是儿臣鲁莽,唐突了南母后,还请皇上饶了那奴婢”

此时她已明白大势已去,这宫中没有母后为她筹谋,恐怕早晚有一天父皇会厌弃她。

皇帝没作声。兴许是即将成为母亲,南烟看她有些怜悯,起了好意:“皇上,就当为我们的孩子积福,相信日后她定能守好规矩,伺候好主子”

“也罢,今日宴请贵客,不宜见血,还不把人带回你的清光殿去”

也不看地上的云瑶,满眼落在南烟凸起的肚子上,伸手抚摸:“儿子有没有闹你”

语气是云瑶好久没见的温柔,她不由有些看愣,还是各小太监提醒她外面的宫女醒了。

她退了出去,站在门外看着奄奄一息的绯红,顿时有些感同身受,这顿板子以后怕是迟早要落在她身上。

绯红被两个小太监半拖半扶,跟在她的身后,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来这里质问,最后悄无声息的回去。

等进了青光殿,陈霄和绿柳已经等着了,看到他的那一刻,云瑶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她的怀里。

手紧紧抓住他胸膛的衣襟,眼泪流跟不要钱的往下流,哽咽道:“陈霄,母后不在他们都欺负我”,说完脑袋埋在他的颈项间无声的哭泣。

绿柳在着刚刚好好的绯红,出去一趟便这样血迹斑斑的回来,心里忍不住的恐惧,这宫里当真是吃人的地方。

再看看两个主子也没半句话,她只得找人把绯红搬到她们平日住的屋舍,拿出一瓶备用的金创药,着都还是她花了好些银钱拿到的,原是自己以备不时之需,现在倒真派上用场了。

掀开臀部的衣衫,亵裤早已染上献血,若是不早日把它除去,恐会和肉沾粘在一起。

绿柳咬咬牙,取了剪刀和烈酒,抿一口的酒喷洒在剪刀上,对着半昏迷的人说:“你忍着点”

开始慢慢剪??布条,期间绯红被痛醒几次,大冬天的她额上竟冒出一排排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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