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打情骂俏,仿佛把洞内的气氛瞬间的拉回到了平日里的气氛。
常威点头称是,朝着洞外走去,慢慢的收起了嬉皮笑脸的劲。
慢慢的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到了洞外面以后甚至强行提气,施展轻功开始疾掠起来。
跑着跑着又好像力竭一般的慢慢变缓了起来。
见到已经距离洞穴很远的常威,毫无征兆的放声嚎哭了起来。
他可能是觉得男人哭起来实在不好听,所以才走出这么远。
泪眼婆娑的他跪在一个大树面前,向自己师傅哭诉着人生中的第二次生离死别。
微风吹过树梢,树叶发出一阵沙沙声,仿佛强势老骗子在轻声安慰着自己的徒弟。
常威虽然有着不俗的武功,虽然也曾走南闯北,但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少年罢了。
而等常威走远后的二白,双手撑着地面嘴唇紧抿着。
她一直觉得哭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但是眼泪还是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二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跟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有着什么感情。
或许是因为一条本应该看见世间美好的生命,因为自己而再也没有机会来到人间的关系。
二白带着强烈的负罪感,捂着自己的小腹,呜呜的哭了起来。
在一旁的疯女人见到二白掉眼泪,着急的在洞里打转。
她不好用的脑袋告诉她,她不想看到眼前的少女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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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人着急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突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朝着自己怀里面掏着。
一顿翻找,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灰色的小布包。
疯女人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这块用破布包起来的东西。
从这破布的奇怪颜色上来看,应该以前也是白色的。
只不过过于脏污以后才一点一点变成灰色。
破布完全被打开,里面躺着的赫然是一个黑乎乎的不知名物体。
小小的差不多有指甲盖那么大。
疯女人有些开心的拿着这黑乎乎的东西,朝着二白的面前递了过去。
“吃,吃,好吃!”
正在伤心的二白见到疯女人脏兮兮的手又递了过来就有些警惕。
介于女人抓老鼠给自己吃的不靠谱操作,二白眼睛死死盯着疯女人的手。
疯女人把手摊开,手心躺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二白看到这东西以后更伤心了,带着哭腔说道:“我不吃!”
说完又抱头哭了起来。
疯女人脸上带着讨好的再一次把手心的东西递到了二白面前。
“吃!吃!你吃!”
也算是经历了丧子之痛的二白,有些烦躁的一把把女人的手打开。
对着女人吼道:“我不吃你的脏东西,你给我滚!”
女人手中黑乎乎的东西被直接打飞,摔在了洞壁上。
啪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黑漆漆的外皮摔碎以后里面竟然是晶莹的琥珀色。
这东西竟然是一块饴糖!
疯女人则是惨呼一声,手忙脚乱的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捡起了那块被摔碎的饴糖。
把原本的破布铺在地上,小心的尝试着把摔碎的糖块恢复原状。
手没有那么利索的她不管如何尝试,糖块总是拼不完整。
着急的她渐渐的也流出来眼泪。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紧张这块东西。
只是隐约的记得,这东西是自己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
每次想家的时候才敢拿出来看看,就只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