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点了一盏小油灯,昏黄的火光伴着床榻上的喘息也悠悠摇曳起来,给整间屋子平添了许多暖意。
一夜旖旎,缠绵缱绻。
第二日,戚晚烟醒来时只觉浑身如在柔风里飘着一般,全身每一处都发着疼,可每一处也都酥酥麻麻的泛着餍足的舒服。
她想起昨夜被药物控制失去理智的场景就觉得脸颊开始发烫。
可明明中药的是她,为何最后控制不住发疯的好像是沈承骁?
又想起昨夜他们与四皇子光明正大地撕破了脸,戚晚烟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
房间里只有她自己,她走到窗边掀开看出去,外面果然多了不少带刀的侍卫。
以四皇子的脾性,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房门外一声轻响,沈承骁走了进来。
他手里端着几碟小菜和热粥:“先吃点饭,都是你爱吃的。”
戚晚烟一转头正看见沈承骁脖子上有一道红痕,她本就发红的脸更红了。
不用说,这印子一定是自己昨夜抓出来的。
戚晚烟浑身都不自在,走到桌边时甚至有点同手同脚。
沈承骁轻笑一声,捧起她的脸在唇边啄了一下:“先吃饭。”
“……好。”
吃着吃着宋舟敲门进来:“外面都是四皇子的人,现在全城戒严,百姓们都不敢出门,咱们待的这家街已经被包围了,昨日在前面几条巷子我才把人甩掉,估计他们推断出咱们就在这附近,搜查过来是迟早的事。”
戚晚烟喝粥的动作一顿:“现在怎么办?南曜那边如何了?”
“昨夜南曜说马上就能成功,我们看见你的求救信号立刻赶了过去,还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
大家面色都沉重起来,沈承骁又道:“你去告诉南曜让他尽快,这两日说不定四皇子就会去三皇子府。”
“是!”宋舟一个闪身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
三日后的夜里,四皇子进了三皇子府。
他已经近十日没过来,一直被四王妃的病和戚晚烟拖住脚步,都快把三皇子这茬忘了。
这几日忙着在城里搜人,现在还没找到戚晚烟和那个侍卫的身影。
他知道戚晚烟会易容,想抓住不容易。
四皇子阴沉的脸色仿佛让四周多了几丝凉气,在府里看守的侍卫们个个低着头,不敢轻易与他对视。
他推开三皇子寝殿的门,里面像以前一样黑漆漆的,模糊中能看见一个人影盘坐在房间正中央。
四皇子走到桌前点起灯,寝殿里一下子亮堂起来。
看到三皇子依旧老老实实坐在那里,他阴郁的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他又拿出熏香点上,和以往每个夜里点的一样,虽是安神香却有着催情的效果。
走到三皇子面前,四皇子伸手把他额前耷拉的一缕头发掖到耳后,轻声说:“有时候觉得像你这样做个活死人也挺好,至少没那么多烦心事。”
他拿出个白瓷小瓶打开盖子放在三皇子鼻下,有一缕香气飘入三皇子鼻尖。
不出片刻,三皇子紧闭的双眼轻微颤动几下,随后唇间发出几声极为低沉压抑的闷哼。
在双重药物作用下,三皇子逐渐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差点歪倒在地上。
四皇子扶着他的肩头一正,让他继续直挺挺地坐直。
可他唇齿间难耐的闷哼声却更加频繁。
四皇子满意地笑起来,他从旁边拖过来一把椅子,自顾自地坐下,开始欣赏三皇子痛苦的表情。
直到三皇子双腿开始在地上摩擦,四皇子立刻起身按住他,让他不能继续任何动作。
他给他下了催情药,可又不肯让他得到抒解,他越难受四皇子心里就越爽快。
慢慢地三皇子额间冒出了汗珠,紧闭的眼皮也在不断轻颤,可以看出他痛苦到了极点。
身下那处的反应好似刺痛了四皇子,他恶狠狠地盯着那里,目光里的寒气仿佛要刺破衣物将那里割断。
他敛去笑意,面色突然变得扭曲,也不知是仇恨还是嫉妒,他一下就按住了三皇子想去抚慰的手。
“不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