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见肖雪要逃跑,冲刚到的打手吼道,“快去将那个女人打死,事成后必有重金酬谢!”
肖雪捂着大肚子拼命往人多的地方跑,就在她快跑不动的时候,看见一个半打开着的院门,就躲进去了,反手就将门锁好。
肖雪靠着门大口喘着粗气,紧张地听着外边的动静。
“大妹子,你养水破了!”余母正在收拾搬家的东西,就见一个怀孕女人闯了进来,像是正被人追赶,见她自己羊水破了都没有察觉,余母忍不住好心地上前提醒。
而全神贯注地观察门外动静的肖雪,突然听见声音,吓得一跳。
慌张回头,见是一个面善的妇人,才放下吊起的心。
突然一阵疼痛袭遍全身,像要把她身体重新组合在一起一样,肖雪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余母说的话意思,原来自己是要生产了。
此时门外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肖雪感受到绝望,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她想活着,可要是被他们找到,那自己孩子就没了。
肖雪无助又绝望,只能默默流泪。
余母上前,扶着肖雪,小声道:“我可以帮你,你跟我来!”
肖雪感激地看着余母,坚定地点点头,艰难地借着余母的力道站起了身。
两人来到一个枯井前,余母喊来了在屋里收拾的余父,余父得知情况后,二话不说和余母两个将肖雪吊进井里。
这个井是当时余爷爷特意挖的,留给樱花国人入侵时,躲妇女孩子的。
井口看着不大,里边却可以装20个人,挤挤还能装的更多。当时可就躲了全村妇女,让不被奸杀。
余父余母将院子重新收拾好,还特意打水冲刷掉刚刚的羊水痕迹。
刚收拾好,就听见外边门被敲的咣咣作响。
余父握了握余母的手,小声安慰道:“别怕,一切还有我呢!”
余母深呼几口气,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开始洗衣服。
此时大门敲的更猛烈了,像是要将门卸了。
“来了,来了,门都敲坏了!老王,我叫你来搬家的不是叫你来拆家的!”
余父笑容满面地边调侃边开门,见是几名蒙面黑衣人,余父吓了一跳,颤抖地问道:“我们都是老实人,你们想干嘛!”
杨梅扒开像两座山一样的打手,心里暗想下次换几个有眼力劲的,上前一步,双手环胸,斜睨着余父,傲慢地问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漂亮的,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孕妇?”
余父摇摇头,迷茫地说道:“我们一直在收拾,没见过有人经过啊!”
杨梅伸出右手两根手指向前潇洒一挥,凉薄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字,
“搜!”
几名保镖得到命令,立即冲了进去。
余父慌张阻止道:“你们搜可以,但不要乱了我们的刚收拾的东西。姑娘我和你说搬家一次可不容易了,你知道吗?我收拾………”
“闭嘴,你真的很烦!再说话?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杨梅厌烦地瞪了余父一眼。
余父乖乖闭嘴,不敢说话,内心紧张看着几人搜查。
余母躲到角落,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