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人每次来西北大营大门来找我,都是以我弟弟的武力的名义来的!”
武平回忆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抬起头补充了一句:“对了小将军,卑职有一次看到那人的手背上有一个狼头图案!”
“狼头图案?”韩策想到他和慕玖几人半个月前在西北城西北城郊的仓里遇到的黑衣人,手背上就都有狼头的图案。
原来他们是一伙儿的!
“哼!好一出声东击西!”
在他们几人刚到西北大营的第二天时,他留下查询那批黑衣人的暗卫就传来了密信,说这群黑衣人与闻渊那一派的人有过接触。
那闻渊老狗,先是故意在外传他爹与胡人勾结,有通敌卖国的嫌疑,然后趁趁着全国各地的百姓们对此事议论纷纷的时候,故意堂而皇之的对外称说为了暂时管控西北军,明知整个西北边疆以及西北军缺粮,却故意阻拦一切粮草等供应物资进入西北边疆。
“除夕夜我父亲外出巡逻,我在西北城没有赶回来、以及西北军大年初二开始断粮的息也是你偷偷告知给那些胡人的?”
怪不得,在大年初二,那群胡人就带着军队二话不说就开始攻城!
想到这里,韩策一张脸阴沉的如同能滴出水一般,他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武汉平说道:“武平,你可是我们西北军中的百夫长!”
“小将军,我也没办法啊,在西北大营的这几年来,哪次杀敌我怕过?可我若是不这样做,我一家老小都会没命啊!”
武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好不伤心。
他进入西北大营时,还没有成婚,与妻子成婚时,是休探亲假回去成的,次年也是他休探亲假回去后三个月,就收到了妻子怀孕的消息。
然后是儿子出生,儿子一岁时庆生,都是他休探亲假回去的,好在他的家就在西北城内,他每年休探亲假都能回去看一看。
但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他都错过了许多,对于家人,他一直是愧疚的,所以那人拿家人的生命威胁他时,他屈服了。
他只是想他的亲人活着而已!
韩策看了一眼左侧桌子上的纸条,上面郝然写着:“西北军粮食充足”七个字。
“两个多月前,有一百多位胡人在西北城出没,这也是你的手笔?”
韩策想到之前在天雪山山腰发现的几具胡人的尸体以及在西北城发现冷松云、孔康安两位有胡人血统的人与偷偷隐藏在西北城中成律归等一百二十多个胡人勾结的事。
“有胡人混进了咱们西北边疆?”武平听了韩策的话,愣了一下,然后对着韩策大喊着冤枉:“小将军,小的只是百夫长,就算我有那个够胆,也没有能力瞒着三万西北军兄弟,让放那些胡人进来啊”
“小将军,这事儿真不是小的干的啊!说不定是从与咱们西北边疆接壤的西南郡过来的呢,这两个地方的交界线就隔着一条雅鲁河”
其实韩策之前与父亲以及申叔父分析在西北边疆发现的那群胡人时,也有这种猜测。
因为西南郡的一郡之守曾经也是闻渊的学生。
审问完了武平后,韩策让人好生看管武平,就出了西北大营的内狱。
等韩策转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后,在空间一直看着刚才审案的整个过程的慕玖也从空间出来了。
“韩大哥,接下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