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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你会后悔的!

她为什么要放过他是因为旧情难舍吗

“你打得过他吗”靳长恭看到靳微遥一走,一直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淡淡睨了鹤一样。

“我们这么多军队”

靳长恭打断他的急声,平静道:“鹤现在我们不是在打仗,即使玄凤军骁勇善战,可是他们若与靳微遥他们以武功相拼,绝对会是损失巨大,玄凤军是寡人如今的依仗,亦是靳国的鼎梁支柱,如果因为他就这样而折损,寡人会十分可惜的”

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就是连她都打不过他,如果真的撕破脸皮,逼得他狗急跳墙,愤然冲进大军动手杀了受伤的她,那就得不偿失了。

鹤懵了,很快就理解她的话了,心中不知道是涌出一种酸楚还是愤怒的情绪,久久沉默地低下头。

“你痛不痛”他终于冷静了许多,看她脸色不太好,干巴巴问了一句,明显是一个不懂得怎么表代关心的人的少年。

靳长恭看着他眼中的担忧与急燥,眼中一柔,笑了笑:“痛,不过很快寡人会让靳微遥更痛的一定”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笑意似被风确散,发丝渐渐散乱,飘过冰冷的脸颊。双瞳似一只俯冲觅食的苍鹰,瞳仁红光粼粼。将雪无色与秦舞毓抓进刑部牢中,秦舞毓一直在哭闹拒绝被捕,而秦舞阳则一直抱着她不肯撒手。

突然,秦舞阳挣开追捕的人,跪在地上,朝着逐步远去的靳长恭,大喊道:“陛下,我这支乐府的头钗够不够跟您换取一个条件吗”

靳长恭一顿,抚着胸口,转头目视秦舞阳,森森然开口:“秦舞阳,你太让寡人失望了”

他竟然敢这件事情来威胁她

原以为他是可塑之材,可是他一二再,再二而三地令她失望透顶,这种人即使再有本事,她都不会再度接纳的

秦舞阳闻言苦笑一声,脸色惨淡,道:“我别无它求,我秦舞阳活在这世上,也剩下小毓一个亲人了,如果她死了,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了,所以我求你,求你无论如何留她一条生路,我便来替她死,也替陛下与华容揹下一切。”

他并不傻,从乐绝歌袭击他的支词片语中他了解到了,他必然是误会了他跟华容的身份,虽然他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他看得出来陛下是知道一切真相的,可是她却故意误导了乐绝歌,令他一直相信他才是乐族的人。

她这么做是想要维护华容吧,毕竟她一直对华容都是更为包容而更为亲近的,所以他当时他明白,却也没有说破,也就这样一直替华容背着黑锅,可是现在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唯有将这唯一的底牌拿来赌,赌陛下能因他而能够放小毓一马。

“秦舞阳,太迟了,若是你早一步威胁寡人也许寡人还会考虑,可是现在迟了。”靳长恭听到他的辩解,谓叹一声,平淡地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乐绝歌已经知道圣器不在他身上,自然不会再关心他究竟是不是乐府的人,他的主意只要围绕在她的身上打转。

所以她才说,太迟了,她既不需要他来掩护,也不需要他的配合了。

鹤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亦随之离开。

秦舞阳脸瞬间变得惨白,就像被抽光了血色,就这样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

“哥哥救我,救我,我不想回去那种地方,不要,我不回去”秦舞毓使劲挣脱禁卫军的禁锢,哭得一脸泪水,声音都沙哑了。

秦舞阳张了张嘴,瞳孔黯淡,却发不出一声,他救不了她,却被两名禁卫军紧紧地抓住,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带走。

对不起,小毓,哥哥没有用,哥哥真的没有用

关于这次被抓拿的两名保密犯,罪名并末公开,此事高层介入,只守押并无派官员进刑部审讯调查。

靳长恭这次受伤可谓坑爹惨了,她回到寝宫,鹤立即叫太监去叫太医前来诊治,震南震北则去处理刚才的混乱。

没想到从太医院请来的却是云莫深,听说他是自愿请婴的,当他看着靳长恭双唇泛白,斜躺在床上时,眉眼微微地跳动着,行礼后立即上前替其把脉。

“陛下,您受了内伤”他抿了抿唇,沉稳道。

靳长恭闻言,嗤笑一声,翻了一个白眼,道:“你觉得我像是受了外伤吗”

云莫深看着陛下平静的脸,当即一笑:“陛下,果然风趣啊。”

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鹤,却拧紧了双眉,语气不善道:“太医,陛下的伤怎么样了”

云莫深收回靳长恭身上的视线,望向这名与苍军一战成名的军师鹤,此刻他没有在战场那沉稳冷静的神色,那张看起来俊秀的脸上盛满担忧的神情,令那一贯冷清的脸多了几分正常的人气。

他挑了挑眉有些暧昧地游离在陛下他两人之间,直到鹤脸色越来越差时,才及时道:“陛下的内伤并不算严重,不过现在麻烦的是有一股寒冷之气窜入了陛下经脉,再加上陛下天生体寒,这股寒气即使用内力恐怕也不好分解,最好就是”

“是什么”

云莫深高深莫测地一笑道:“所谓阴阳相调,阴阳相调,当然是以阳的方式来化阴了。”

“什么意思”鹤听得似是而非,具体并不懂。

这下云莫深没有看鹤,而是投向靳长恭,小心翼翼而有些促狭地问道:“陛下,您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靳长恭正视着云莫深的双眼,冷澈见底,似那古井深潭,不见一丝波动。

这反而让云莫深一僵,抽了抽嘴边,避开眼,不敢与她对视了。

太惨人了陛下的眼神。

这种病他的确没有办法,可是只要陛下愿意其实可以很轻松在解决的不是吗想着想着,云莫深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再留下来,便跪退下去了。

而靳长恭此刻心情有些烦闷,并且隐隐感觉到自己有些异动,于是便将寝宫里停留的所有人都打发出去。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挺尸一样,靳长恭望着上空,金黄色的花纹云帐,幔上垂掉着翡翠珍珠串帘,偶尔发出叮铛声响,她捏了捏白皙的手掌,眼神飘拂,喃喃道:“果然太弱了,他一掌就能让我伤得这么重,再碰上又能如何制胜呢,我要怎么才能更快更迅速地精进武功呢”

浴血魔功她已经练成了巅峰,已经不可能再有进步了,虽然已经堪称绝世高手,可是还是不够,对上靳微遥她竟然完全没有办法胜,她根本就是太弱了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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