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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谁赢了,谁输了

章节名:第八十三章谁赢了,谁输了

华韶身后自然是跟着一群靳长恭熟悉的大老爷儿们。

戴着黄金面具,一身锦服华绸贵气凛人的夏合欢,一袭简衣柔袍便能穿出绝代风华,月光浸水水浸天的公冶,其后便是商族一众前来探望,神族分支沧海其族老古邱率领其族人到来。

看着那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除了华韶,夏合欢与公冶三人挤进了狭窄门槛,其它人则被堵在门边等候着。

就在花公公转身面对他们的时候,众人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个惊讶地像一截木头似的呆呆地站在那里。

“你你你花、花、公公”

契算是与花公公同事最久的一个了,他看着那熟悉的身影与装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却震惊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不可能他怎么会是那个佞臣太监呢”商族族长第一个表示否决,他拄着拐杖,嘘起眼睛仔细瞧了瞧,便大惊失色:“好、好一个祸国祸民的妖孽”

智者闻言顿时满头黑线,赶紧拉住想冲上去为君除害的族长,隐忍低语道:“族长,那是花公公”

商族族长吹胡子瞪眼,暗地里趾高气昂地冷哼道:别真当他是傻的他当然看出来那一脸狐媚模样的男人就是那太监,可就算是太监,可那也是个男的呀,陛下怎么能跟他有一腿呢

原先他还在纳闷,咱家陛下那双龙眼莫非遭狗屎,呸是遭何方黑手蒙蔽了才能瞧上那花公公那种“极品”,如今他倒算是看透了,原来那一副惊天吓地的面容下,却隐藏着一副祸国殃民的脸

华韶冷淡地睨了闹哄哄的他们一眼,拢了拢云袖,姿态似闲云若水般,道:“商族族长倒是有些眼力。”

言下之意就是,那子就是一个妖孽横生。

靳长恭闻言瞅着花公公脸色越来越阴鹜,露出真容脸偏阴柔却硬生给他散出一种邪佞的霸气。

“咳咳族长,他是寡人的宠侍,花公公。”

她负手于身,郑重声明了一遍。

宠、侍这两个字足以令眼前的一群大老爷们儿两颊的肌肉都松松地下垂,一张嘴差不多都看着好像是一个小圆孔的样子,眼前全是那十八禁的浮想联翩。

夏合欢闻言粉唇紧抿,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但心中最深处,又有一种莫名的幸庆至少,他确定了阿恭的确是喜欢男人的

那么他跟她

公冶嘴边的勾勒就像一种硬质的浮雕装饰,半点没有笑意。

花公公能听到靳长恭那一番毫无避忌的话,心底一阵翻涌,似吃了粘糖的花酱,甜滋滋的勾起殷红的嘴唇,末见妖意与媚态,妩然一段风姿,却是纯粹的愉悦幸福,那罂粟般耀眼的笑容光华灼人,迷醉人眼。

只见在场那定力稍微差一点的,都忍不住抚鼻撇开眼睛,深怕太刺激,那喷飙而喷出来的鼻血会令人饴笑大方。

“有什么好笑的还不赶紧去整理一个仪容仪表”靳长恭表示看着花公公被一群大老爷儿们,心底不爽情绪直接就表现在了脸上。

她那刀子般的眼神直接飞射而出,众人脸色一僵,赶紧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看靳长恭的继续看靳长恭。

一般情况下,花公公是很少在别人面前笑的,更别提是这种发自内心欢快地笑容,但是偏偏只要靳长恭在身边,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外露。

真是一个冤家啊花公公瞧出她那一丁点霸气侧露的独占欲,便含情笑嗔她一眼,施施然走到台架子上,开始重操旧业变身花公公的妆容

“师傅,我身体怎么回事”靳长恭示华韶面前,从不自称为寡人,尊师重道,即使是以武为强的轩辕大陆亦是被奉为第一道德信条。

华韶与她四目相交时,怔愣了一瞬,便后侧睨向身后众人,道:“既然陛下已经醒了,你们探望便也探望过了,都暂时退下吧。”

咦他们还没有说上话呢商族一众,乃至神武一族都满脸失望,朝里的小眼神儿探啊探啊直到感到从华韶身上传出的低气压,众人感觉脖子的寒毛一竖,赶紧识事务,知情趣地通通遣散离去了。

“陛下靳国根基不稳,千万要当心妖孽当道啊”商族族长扒地门边,使劲朝里面吆喝一声。

“族长,别闹了,没瞧见陛下脸都黑了吗赶紧走吧,迟了,小心暴君当道啊”契三下二除五,也顾不得太多,直接扯着族长朝外撤离。

智者与鹤相视一眼,嘴角纷纷抽搐着:暴君与妖孽太监,这样的组合搁在他们靳国,何愁不灭国啊

等他们终于都走了,整个空气与空间都清净了许多,靳长恭才暗吁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

“说吧,人都走光了。”

“阿恭”

“长恭。”

靳长恭动作一顿,看着挑眉皮笑肉不笑,眼净清澈,灿若繁星地看着她的夏合欢,与另一边,双眸尤出一浤清水,肤色明珠生晕,浑身都透着普渡众人的善意,实则靳长恭却能够透过外在看本质,看透那粉红骷髅内流淌着的阴谋诡计,狡猾多端。

“呃呵呵好吧,他们两人无妨,师傅请说吧。”靳长恭看他们跟脚底板粘在地上的架势,便知道劝不走的了,便随意地摆手笑道。

华韶上前,拉起她的手腕,皓雪的手臂与银雪的指尖相触,恍人眼神。

他细细探脉半晌,道:“体内的真气仍旧在横冲直撞,胸口可感觉到一阵阵闷痛”

靳长恭蹙眉,左手抚上胸口处,颔首道:“的确,有些不舒服,就像被绳子勒住,感觉呼吸有点受制。”

听闻此言,公冶与夏合欢两人亦围了过来,略带担忧地看着靳长恭。

“华韶师傅,长恭的内伤难道很严重”公冶抬眸问道。

他虽然已经知道华韶既是神庙的大祭师,也是神庙那传闻中神秘的圣主,但称呼上不可能跟着神庙之人称之为圣主,于是他便随了靳长恭的辈数称他为师傅。

“真的吗阿恭,可是很难受”夏合欢拉过她的左手,亦想探一探脉,却被华韶一个移花接木,从右手换上左右,让夏合欢抓了个空。

“你做什么”夏合欢黑玉瞳仁微冷。

“夏帝毕竟不是医者,贫僧自会为徒儿就诊,请让一让。”华韶很自然地搁开了他,就左手再为靳长恭探一次脉。

“好了,我要问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师傅,我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到因苍帝对掌为所受的一点点内伤早就已经痊愈了,那这种症状从何而来”靳长恭打断他们像抢小孩子的玩具一样耽误时间,遂问道。

华韶静默片刻,看着她,叹息一声道:“到底是为师太急燥了,当初在神遗之地我以我身体内的药血,强行刺激你背部刺绘的纹身药力浸透你的经脉骨髓,但由于你先前身体曾受创失去了全部内力,虽然身体强度一再改造,却到底是伤了根基,一时之间要承受这么大的真气流转,却还是需要慢慢消耗一段时间。”

“这么说,我是因为身体内的真气大幅度上涨,身体吃不消,所以才会这样”靳长恭算是了解一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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