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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浓怨深难分明

耿鹞翎果然看了林雨痕半晌,方叫了一声:“雨痕姐姐。”

“好。”林雨痕只好对耿鹞翎点头微笑。

“姐姐,我们去那边玩吧?不知云叔叔的花园子里有没有鸟窝?”耿鹞翎立刻上前,拉着林雨痕的手小声说道。

“啊?要去掏鸟窝?”林雨痕咧咧嘴,心道那都是乡间的孩子们玩的,自从到了京城,这里的孩子们个个都读识字,哪还有去掏鸟窝的?

“知道掏鸟窝?好啊好啊,陪我去。”耿鹞翎一次遇见小孩听见掏鸟窝不问是做什么的,所以便兴奋地拉着林雨痕要走。

“翎儿?!”秋茉瞪着儿子,低声喝道:“莫要胡闹!小心父亲回头打。”

“娘,就让我们去玩吧,我们又不吃酒,们大人说话,我们又听不懂,没得在这里闷坐着,干什么?”耿鹞翎见母亲不同意,便撅着小嘴央告道。

落花在一边听了,笑道:“就让他们去玩吧,才几岁的小孩子,约束的紧了,反倒失了天性。只叫两个妥当的人跟着罢了,千万别摔着,磕了牙,可就不调皮了。”

秋茉无奈,因耿鹞翎实在闹人,便答应让他去。

雨痕不敢跟着就去,只站在那里看着黛玉的脸色。耿鹞翎便求黛玉:“舅母,让雨痕跟我去吧。我一个人多没意思,大表哥二表哥又不理我。”

黛玉便道:“去吧,这里都是新栽的树,哪里有什么鸟窝,们玩玩就回来,仔细别掉进那边的池子里去。”

耿鹞翎便高兴地答应一声,拉着林雨痕的手跑了。

雨痕走了,秋茉又感慨了一番晴雯的事情,又埋怨黛玉不早跟她透个气,害的她担心了这些年。

黛玉便道:“这事还担着欺君的罪名,我哪里敢多说,就是连王爷,也是近来才知道。”

落花点头,几人又拿别的话题岔开。婧玥婧瑶只陪着婧琪吃东西听戏,又把戏解说给她听,姐妹三人倒也和气。凤璿由素心带着,喂了些粥,便困了。黛玉叫素心带着她去睡觉,又嘱咐不许给她乱吃东西。

众人玩了一天,直到用完晚饭方散。水溶,云轻庐,耿延锋三人都已经醉了,云轻庐醉的最厉害,脚步已经不稳,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水溶便不许他送,只叫管家扶着好生送到房里去。

耿鹞翎却跟林雨痕玩到了一起,林雨痕在乡间长大,与贵族小姐们不同,很多游戏花样都是耿鹞翎没见过的,一时间竟离不开她,非要带着她回将军府住些日子。

秋茉也喜欢雨痕,便跟黛玉说了,接雨痕过去住些日子。黛玉便笑道:“雨痕好好地孩子,别叫翎儿给带的像个男孩子了才好。”

“放心吧,她也正是太老实了,很该放开些才好。”秋茉说着,便牵了林雨痕的手,带着儿子上了马车。耿延锋又和水溶道别,然后也上了

马车,耿家的家人便牵着马车离开云府。

耿延锋已经有了七分醉意,此时坐在车里,马车一晃,他更觉得头晕脑胀,于是便靠在秋茉的身上。耿鹞翎便和雨痕拿了坐垫坐到马车门口去,二人靠在一起有说有笑,倒也开心的很。

秋茉见耿延锋醉了,生怕闹上他的酒来,便只凭他抱着自己睡昏昏的,不多说他。

等回了府中,秋茉原要另外安排丫头婆子服侍雨痕,打扫房间给她住,谁知耿鹞翎非要雨痕跟他住一起,说把自己的床腾出来给雨痕,自己去睡外间的大床。秋茉因他们不过是四五岁的小孩子,若在一处,大人倒也省心,便把雨痕交给了耿鹞翎的奶妈子,吩咐她好生看管,这小姐比公子还娇贵,乃是远客。若是翎儿欺负她,可是不依的。

奶妈子答应着,带着雨痕和耿鹞翎去休息。这里耿延锋便由丫头们服侍着换了衣衫,已经倒在床上,似乎是睡了。

秋茉自己换了衣裳,又去洗了澡。遣散了丫头们,自往床上走去。见耿延锋靠在靠枕上,半靠半躺,似乎是睡熟了,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他推到了一边,只穿着宁绸睡衣睡在那里。五月的晚风还有些凉意,秋茉便悄悄地上床,拉过薄被给他盖上,自己刚要往里面躺下,忽然身后伸出一双手臂,把她紧紧地抱住。

“哎呀,干什么呢,吓我一跳。”秋茉闻到一股酒味从身后飘来,便挣扎着,要从耿延锋的怀里挣开。

“茉儿,从今以后该放心了吧?”耿延锋虽然醉醺醺的,但心里却十分的明白,只是借着酒劲,有些话平时不能说的,今晚再也忍不住。

“胡说什么,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秋茉的心一紧,忙用手去掰他握在自己腰上的手腕,“吃多了酒,莫要闹了。万一闹上酒来,我可不管。”

“我没醉。”耿延锋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又问:“茉儿,跟云轻庐同生共死过,所以忘不了他。我知道。我从沙场上拼杀过来,知道同生共死是什么滋味。别说男女之间,就是两个男人,也是终于不忘的那种感情。”

秋茉向来以为,耿延锋是个粗鲁的武夫,自己嫁给他,不过是顺应皇命,当初母妃和王兄都劝过自己,一定要去关心耿延锋,把他当做自己今生最亲的亲人来待他。要用心的去爱他,给他生儿育女,给他一个完整温馨的家。

这些话一直在秋茉的心里。她带着这个任务嫁给了耿延锋。是的,她可以‘用心’的爱他,疼他,给他生儿育女。但却不会对他情不自禁。

而今生能够让她情不自禁的,只有那个一身素衣,独来独往,医行天下的云轻庐。

“很晚了,不要闹了。明日还要上朝。”秋茉伸出手来,在耿延锋的额头上轻轻地揉了揉,他喝多了酒头会痛,跟他生活了这几年,他身上的毛病,她都已经熟知。

“茉儿……”耿延锋感受着额头上温凉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着自己最不舒服的地方,心里的柔情一点点的高涨,终于握住她的腰,寻着呼吸吻上了她的唇。

“嗯……”秋茉猝不及防,呼吸一窒,他的舌尖便探入她的芳沁之中,尽情的吸吮。她惊奇,以往的,他总是略带粗野的啃噬,而这次,却是出乎意料的温情旖旎,和风细雨般教她安心,竟让她同样羞窘而火热。

火热的唇舌在颈项间流连啃噬,她忍不住急促的喘息,想要推拒:“延锋,吃了酒,不要……”他不答,只掀开她的红裳,毫不客气地吮上那樱红花朵,雪蕾巍巍颤颤,若受惊的小兔,惹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吮吸揉捻,留下湿润的水痕。

“茉儿,告诉我,的心里从此以后,没有他了……”熟悉的声音带着哀求,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径直掀起她的裙子,抚摩上她白润敏感的双腿。

“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的妻子,我心中能有谁?”秋茉无力的说道。

“是我的妻子,心中只能有我!”耿延锋火热的鼻息里带着几分恼怒,手上和唇上的力道一起加大,吻变成了啃噬,而且歇斯底里。

柔滑的丝质睡衣又一次被撕成了布条。秋茉哀叹一声,抬手抱住了他的头,纤弱的手指伸进他的丝中,轻柔舒缓的捏着他的头皮,“延锋……”

“茉儿,是我的……”他一边吻着她的肌肤,一边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障碍物,让二人坦诚相对,肌肤相亲。然而他并没有满足,却伸手拿过丝质的布条,慢慢的牵过她的双手,拉起来,摁到她的头顶,然后把布条绕在她的手腕上。

“唔……干什么?”秋茉的心中一惊,但觉手腕一紧,布条已经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如待宰羔羊般狼狈半袒露出自己的娇嫩白皙的身躯。

“茉儿,一直都不乖,不肯说实话。”耿延锋似乎酒醒了一般,睁开黑亮的眼睛,眸子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目光。

看着他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浓重**,她的惊恐与挣扎,却只让他的呼吸

沉重。长指捏上她柔软的花蕾,看着它在手里被蹂躏,白皙的蓓蕾染上妖异的红,他忍不住低头狠狠地吮吸,在上面落下红痕水迹。

“疯了吗?”秋茉扭动着身子,做着无谓的挣扎,她愤怒地叫着,可声音却如呜咽的小猫,身子不由自主地因为强烈的渴求而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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