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硕林以为自己要落在审查处的手里了，但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被关押在审查处的，是女孩，而不是他。张涵清带他来，其实就是来做个调查，或者叫做笔录。

由于这次行动涉及张翰，因此审查处来了一大批玉石祝，甚至公安都来了两三个人。但是当大家发觉关在这里的不是张翰，觉得挺遗憾。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来则不能白来，于是大家把目光都盯到了女孩身上。

“你叫什么？”

“徐砚云。”

“你的神玉是什么类型的？”

“什么神玉？”

审问她的人员走近，问道：“你不要瞎扯，你在中山公司跟着张翰工作，还能不知道什么叫神玉吗？”

“我——确实不知道！”徐砚云说着，毫无紧张感。“也不知道你们这是什么地方，我还回去上班去呢，你们快把我放开！”

“上班？”

一阵故意发出来的噼啪声，从审讯室的门口传来，大家知道，是张涵清来了，都送了一口气。

“夜叉来了。”

“刚才谁说还想跟着张翰上班，让她给我滚过来！”

“谁啊？”

张涵清二话不说，径直运起一道雷，往徐砚云一打，徐砚云瞬间感到头晕，说不出话来。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神能，如实报出来，坦白从宽，抗拒——”说着，张涵清又在手里运起一道雷电。“——你懂。”

“我……我真不是玉石祝，玉石祝到底是什么啊？”

“什么？”张涵清听了，也不相信。“你跟着张翰干活，你竟然不知道什么叫玉石祝？”

“我真不知道。”

张涵清走近她，凝聚一道雷华，把雷华化作一道光柱，封进女孩的印堂处。

“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一句证词都会受到雷华的监督，一旦你撒谎，雷华会释放为电流，沿着脉络对你全身进行电击，请你自觉。”

然而，事情大大出乎张涵清的意料，也很让张涵清失望——徐砚云本身就不是玉石祝，也没有神能，最多只是抢过玉石祝APP的一个公测资格，结果还没抢到。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就是稀里糊涂撞进来的。

这一次审问，实际上一无所获，除了教育了一个局外人，其他的玉石祝协会什么都没得到。王图赵凌和其他一批人没抓到张翰，让人金蝉脱壳了，最后也免不了张忠的一顿差脸色。

……

大概两三天以后，王硕林找到了王图，向王图递交了退出协会的申请。

“怎么了？”

“……任务太危险，我觉得我不一定能在这里待下去。”王硕林摇了摇头，说到。“那天我说的要编制的话，就当我瞎说吧，说着玩的。”

“别啊，玉石祝协会都已经给你下了征召令了，要是真有任务，你也脱不开啊！”

“脱不开脱不开吧，真有什么需要你联系我好了，我撤了，改天再见吧。”

就这样，王硕林简要告别了王图，继续回到了自己一个人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