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有。”
“行行行,你们家的酒是我长这么大喝过最好喝的酒,可以了吧。”
章直涨红了脸,他发誓再也不会在陆弯弯一声声的“舅舅”中迷失自我了。
“真的?”
李姝一改刚才冷漠的脸,笑着问道。
“真,比真金还真。”
章直妥协,其实承认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也没那么难,毕竟她家的酒确实出挑。
“谢谢,但是真的没有。”
章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玩我呢?信不信我带了拆了你的酒坊?”
“真的没了,最后五坛已经订给县令夫人了,七日后他儿子的生辰宴。”
看对方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李姝赶紧出口解释,总共还剩十坛,另外五坛供给秦卿那边了。
“什么?你竟然订给那个女人了,你怎么可以和那种人合作,她给你多少,我出双倍,那五坛酒我要了。”
那个女人?难不成他们认识?
“那种人?她是哪种人?”
“那个女人竟然敢和我们老大……”
章直像是想到什么,马上闭了嘴,他怎们顺着这女人的话开始说了,要是被老大知道了,他可能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关你什么事,你就说我出双倍,你能不能卖给我?”
“不能。”
章直指着李姝的手抖了抖。
“行,我记住了,你给我等着。”
章直的性子有些莽撞,有时候像只炸毛的野兽,李姝对他的话完全没放在心上,毕竟一物降一物,他好像很怕花姐的样子。
李姝万万没想到意外来得那么毫无征兆。
存在酒肆里给沈蝶准备的酒竟让被人给窃走了。
还是李姝一早去酒肆准备把贺礼给王翠山,到时候一并送去时发现的。
李姝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人应,按照平时的规矩,王翠山应该已经把酒肆打扫一遍准备迎客了,可是今天竟然如此反常。
取了备用钥匙开门进去,李姝心想王翠山是不是身体抱恙,结果去到后院见到的景象令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房间里的桌椅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柜子里的甚至有被人翻过的痕迹,而王翠山此时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世,任李姝怎么叫对方都没有反应,直到李姝给他泼了一瓢冷水他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东家?”似乎看了很久他才认出李姝,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昨晚发生了什么?”
王翠山茫然地摇了摇头,当看到房间里的满地乱象时才脑子才稍微清明了一些。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慌忙说道,“酒,东家,快去看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