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吃里爬外的,你五岁时你父母就不要你了,是我和你二叔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结果你现在就这样对我们,陆北与你简直狼心狗肺!”
容漫漫是农村出身,当初是凭手段嫁到陆家的,这么多年努力地给自己建立温婉贤淑贵太太人设,但乡野村妇就是乡野村妇,人前她还能装一装,人后立马原形毕露,骂人的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这番骂人,简直跟泼妇骂街没什么两样,“你个死白眼狼,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三年五年都不来看望我们一眼,现在连块地皮都舍不得割让。”
“我们不就是问你要块地皮吗,你手里那么多地皮分我们一块怎么了,好歹我们也是你二叔二婶,还养育了那么多年,现在问你要块地皮你都舍不得。”
门外,某人的手指关节已经开始咯吱作响。
宋依南简直气愤极了。
还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还养育,呵呵,他们怎么有脸?
她家北北一直都是自立自强的好不,他们不踩他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可能还养育,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呢这。
她又转头看陆北与。
从她的视角看,陆北与就沉着脸坐在,低着头不还嘴也不反抗的。
看上去颇有一种受欺负小绵羊的味道。
宋依南看着心疼得很,护夫心理一下子就上来了。
陆光耀容漫漫,我要你们好看!
这边不清楚危险降临的容漫漫还在猖狂,“总而言之,这地皮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否则我骂死你,我就在你陆氏集团一楼大厅当着所有人的面骂你,骂得你头都抬不起来,我倒要看看你这总裁还怎么当得下去-”
砰!
宋依南拿起茶几上的玻璃茶壶直接砸在容漫漫头上。
所谓的,爆头!
玻璃茶壶当场爆裂,容漫漫的头也被砸出个血窟窿,血流如注。
“啊啊啊!”
容漫漫当场发出杀猪惨叫,“啊啊啊我的头好痛……”
“夫人!”
陆光耀也被惊到了,立马拿手帕去捂容漫漫的血窟窿,企图止血。
容漫漫痛得要死,又气得炸裂,“谁?”她立马从自己的位置站起来,“谁敢砸老娘?”
“就是你奶奶我!”宋依南不解气,把手中的茶壶盖也狠狠砸在她头上。
“啊啊啊!”
容漫漫伤上加伤,又是一阵杀猪惨叫。
她头上已经两个洞了,一大一小。
“宋依南,你敢这么对你二婶!”陆光耀这会也气得脸色铁青,张口就吼她。
“对!”宋依南毫不畏惧,“我不光要砸,我还要打呢!”
她抄起一旁的扫帚,先在痰盂里来来回回搅弄一番,而后举起扫帚,朝着容漫漫那张脸就糊过去,一边糊一边打,“我让你欺负我老公,让你欺负我老公,真当我老公没老婆么?”
啪啪啪!
“啊啊啊,不要打我的脸,不要打脸啊……”
容漫漫惨叫又哀嚎。
她的脸最金贵了。
她皮肤底子不好,平日里一直用几十万的护肤品精心养护着,宋依南这一打,她还有脸吗?
“你个吃里爬外的,你五岁时你父母就不要你了,是我和你二叔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结果你现在就这样对我们,陆北与你简直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