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平抓了抓脑袋道:“我妹妹现在不想说亲,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他是不想许安宁嫁出去受委屈。
若不是许家村的人都是沾亲带故的,他还真想许安宁在村子找一个合适的男子成亲。
每一次想到这件事就感觉遗憾。
江厚德岔开了话题,开始说别的事情。
马车上的药草都搬了下来。
许安宁给江厚德称重算账,最后把银子给了江厚德笑道:“厚德叔收的药草挺多啊!”
她知道江厚德也在收药草,江家村一些人家上山采了药都会卖给江厚德。
江厚德也在中间赚一点辛苦钱,也就是所谓的差价。
每一次都不多,但也能积少成多。
江厚德还是很满意的,自从和许家说亲成功以来,他们家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以前是江家村最穷的人家,现在已经快成了全村最富有的人家。
甚至,他已经在盘算着,再赚一两年的银子,就可以给家里重新盖新房子,还能给三个儿子说一门好亲事。
许安宁瞧着江厚德脸上的笑容,笑着道:“江叔,说什么今天中午也得在我家吃饭。”
每一次江厚德都是来去匆匆,许安宁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人言可畏。
若是一直这样,指不定江家村的人会说什么难听的话,说到了她们家连饭都没得吃。
她可不想自己哥哥的婚事出现问题。
江家或许不是最好的人家,但江小小她还是很满意的。
许秋山和张氏也上前劝说江厚德。
张氏热情道:“宁丫头说得对,每一次你来都是来去匆匆,知道内情的人还不会说什么,要是遇到那种不知道内情的人,还说我们家不懂礼数,连一顿饭都舍不得请你吃,今天中午说什么也得留下。”
许秋山也在一旁搭话道:“说的是这个理,我们两亲家也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留下来喝了酒再回去。”
这一次江厚德拒绝不了,最终留了下来。
张氏赶紧去张罗饭菜。
江厚德喝的醉醺醺的才被许安平送了回去。
许安宁吃了饭整个人都舒坦了,仿佛又有用不完的力气。
一辆马车停在了晾谷场旁边,许安晴从马车上下来。
许安晴穿衣打扮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朱家父子对她不薄。
虽然不说什么锦衣玉食,但至少现在的许安晴身上有了富贵的气势。
许安晴一出现,许安宁就看到了,忍不住地皱眉。
张氏嫌弃地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看许安晴。
现在村里人都知道许安晴在做暗娼的事,真的是丢脸。
就连附近村子的人也在议论这件事,每一次有外村的人来村里卖药,都会询问她们知不知道许安晴的事。
似乎,许安晴做的事情已经全民皆知了。
许家村从建村到现在还没丢过这种脸,许鞍山更是气得捶胸顿足,觉得给老祖宗丢脸了。
陈香靠近张氏,撇嘴道:“她也有脸回来,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来找麻烦的。”
张氏闷哼一声:“她还能翻天不成,只要不故意找茬,我也不想搭理她。”
她现在丝毫不畏惧许安晴。
就算朱家人,她现在也不畏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