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少奶奶进入妇救会后,果然如同时茜所设想的那般,受到了妇救会里那些命妇的热烈欢迎。毕竟,自从妇救会成立以来,已经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但还没有任何一位女子前来寻求帮助或倾诉苦衷。因此,这些命妇们都非常渴望能将这件事情妥善解决,以向其他男性证明她们的能力。
由于妇救会的负责人是皇后,所以这些命妇们立刻使用阵法的令牌与皇后取得联系,并将妇救会迎来首位求助者的情况告诉了她。
皇后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情格外兴奋。如果当时周围没有宫女和嬷嬷在场,皇后肯定会跳起舞蹈来庆祝一番。皇后急忙命令嬷嬷速速准备与车,表示要亲自出宫去处理妇救会的事务。"这是妇救会成立后的第一桩事务,本宫既是皇后,又是妇救会的总管事,必须亲自到场处理。"听到这句话,凤仪宫中的宫女和嬷嬷们纷纷俯身表示遵命。
皇后轻移莲步,换上常服,玉手轻拈阵法令牌,如一只优雅的凤凰般走出凤仪宫,登上了在一旁静静等候的肩与,娇声喝道:“快走。”
徐嬷嬷面露难色,道:“娘娘,与车和仪仗怕是还未准备妥当呢。这时间也太紧迫了。”
皇后柳眉一皱,道:“不必用仪仗,就如平日去醉红尘玩乐那般,一切从简。让女骑在前面开道护送即可。”
徐嬷嬷听了,不再多言,毕竟妇救会是女子们向男子们证明自己不输男子的唯一契机,她自己身为女子,对此事自然也是颇为上心的。
玉华宫,星河脚步匆匆,如一阵风般走入主殿。正在殿内专注看医的常玉公主微微抬头,瞥了一眼,道:“星河,何事如此匆忙?”
星河走近常玉公主,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常玉公主闻言,霍然起身,惊道:“此事当真?你没听错?”
星河语气笃定:“错不了,奴婢担心消息有误,还亲自去凤仪宫查看,就看见皇后娘娘坐着肩与,匆匆离开凤仪宫,朝着出宫的方向去了。”
常玉急切道:“星河,走,去寿康宫找皇祖母去。”说完,便如一只欢快的小鹿般,朝寿康宫奔去。
寿康宫,太后仪态万千,缓缓走出主殿,刚上肩与,便听到常玉清脆的声音:“皇祖母,常玉来给您请安了。”
太后看了一眼常玉,似笑非笑地道:“常玉怕是想出宫玩耍了吧!不过,今日祖母可不是去醉红尘。”
常玉跑到太后身边,拉着太后的手,娇嗔地撒娇道:“那皇祖母您要去哪里呀,带上常玉好不好嘛?”
太后轻拍常玉的手,笑道:“哀家可是听说常玉你最近在研读医,闲暇时还去太医院跟太医学医术。怎的才不过月余,就不耐烦了?”
常玉娇声说道:“怎会呢,常玉可是苦苦哀求了父皇许久,才让父皇应允常玉跟着太医院的太医学习医术,又怎会心生厌烦。只是,贞瑾她曾言学医要劳逸结合,如此方能事半功倍。皇祖母~”
太后沉思了十几秒后,对福嬷嬷道:“速命人再备一个肩舆给常玉。”
福嬷嬷领命后,即刻吩咐人再抬一肩舆过来,常玉见此情形,赶忙福身给太后行礼道谢。
……
妇救会中,命妇们正焦急地等待皇后的到来。忽然,一命妇挑起门帘,轻步地走进屋中,对着房中的另两位命妇神秘兮兮地招了招手,压低声音道:“你们过来,咱们去一旁说话。”
李命妇好奇地问道:“婉欣,你要与我们说什么?我方才看到你奶娘在外头与你窃窃私语了。”
婉欣一脸神秘,犹如怀揣着惊天秘密一般说道:“我奶娘说,那女子身上穿的可是寿衣,那是给死人穿的衣裳啊!”
林命妇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道:“给死人穿的衣裳?哎呀!你可别吓我,这青天白日之下的……”
婉欣一脸疑惑,眨巴着大眼睛反问道:“青天白日又如何?”
李命妇往屋里瞄了一眼后,心有余悸,声音颤抖地继续说道:“思懿的意思是……你想说里面的人,莫非不是活人吗?”
婉欣道:“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奶娘说民间有给死人配阴婚的恶事。依我看,这小娘子怕是给人配阴婚了,才死里逃生的,就到咱们这妇救会里诉苦来着。”
李命妇、林命妇一脸的难以置信,齐声叫道:“竟然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把活人配给死人,这可怎么配啊!”
婉欣:“活埋。”
“什么?”李命妇及林命妇尖叫起来,声音如同杀猪一般,婉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嗔怪道:“你们小声些,吓到我了。”待三人心情平复后,婉欣轻声言道:“须臾,皇后娘娘便要驾临,那妇人身着寿衣,如此去面见皇后娘娘,实非妥当之举。”
李、林二位命妇颔首应道:“诚如所言,当遣老嬷嬷取身衣裳予她,令其换上。”
婉欣面露难色:“然皇后娘娘转瞬即至,吾等往何处为她寻得衣裳?”
李命妇略加思索,言道:“提点刑狱司的几位女捕快,正居于提点刑狱司后侧之院落,不若向她们讨取一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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