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真棒!简直棒棒哒!”春梅又抱上了他的手臂,敬佩不已。
马小冬点点头:“我的确很棒,你指的是那方面?”
“噗嗤!你说是那方面?当然是各方面喽!咯咯咯……。”春梅笑了。
马小冬说:“有时候做人,还是糊涂点好,难得糊涂。”
“你糊涂吗?我咋瞧你比猴子都精嘞?”
“我当然糊涂,比如你跟你娘联合起来骗我,我早就看穿了。”
“啊?既然看穿了,那你还娶我?”春梅疑惑地问。
“你都把自己的名声糟践成那样了,我再不娶你,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我挽救了一个失足女性,你说老公伟大不?”
春梅赶紧说:“伟大伟大,又伟又大!老公,俺爱你!”
“我也爱你!”
“那咱俩一起车震吧……!”
“别!这是山道,会阻碍交通的……。”
“可俺已经等
不及了……。”
“哎呀别!”
咣当!
春梅扑过来,马小冬无法控制,路虎车竟然撞在了山壁上。
紧接着,汽车里传出嘻嘻哈哈的笑闹声……。
鱼苗场的货车终于开进山,口子放开,呼呼啦啦的鱼苗连同池水一起被投放进水塘里。
这次,马小冬没用那些鸽子跟喜鹊帮忙。
随着鱼苗的投放,鱼塘的水面上再次打起一片片水漂。
马老根跟张富贵在旁边指挥,叼着烟锅子,神气十足。
他俩是儿女亲家,也是最要好的朋友,鱼塘等于也是他俩的。
马小冬说:“爹,以后鱼塘就靠你俩了,我忙,顾不上。”
“小冬啊,你放心吧,啥都交给爹,不就是喂鱼嘛?我在行。”张富贵拍拍胸口保证道。
现在,他可是村长的老丈人,也是斧头山第一首富的老丈人。
每天出门他都背着手,一步三摇,十八米宽的大街都装不下。
腰里的烟袋也摆来摆去,拍打在p股上啪嗒啪嗒作响,好像美妙动听的梆子戏。
全村的人都敬重他,跟敬重马老根一样。
他沾了女婿马小东的光,没办法,有钱。
两千万啊,咋着花?发愁!!
跟他比起来,张二就显得怂多了。
自从梨花失踪以后,赵二叔的情绪一直不好。
每次出门,他的腰都哈着,活像个小老头,头上的白发也增添不少。
马老根跟张富贵就经常找他聊天。
鱼苗投放的第二天,马老根跟张富贵又找到了他。
“兄弟啊,咱们仨一起去管理鱼塘吧,里面毕竟有你的股份。”
赵二却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没心情啊,心里憋得慌。”
自从闺女死后,他跟二婶都是大病一场,特别难受。
“走吧,出去散散心,白天咱们一块喂鱼,晚上就在窝棚里下棋,喝茶,美着嘞!!”
两个人二话不说,把张二拖进了窝棚里。
泡上一壶好茶,再弄两瓶老酒,兴趣上来,就捞条鱼解馋,当做下酒菜。
窝棚里生了炉子,棋盘摆开,三个老家伙常常车轮战杀到天明。
果然,半个月以后,张二的情绪恢复了,同样从丧女之痛中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