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人财两得。”
“好,走,回去,找瘸子的媳妇去。”
藏起来的管家,握紧拳头悄悄绕过这些人,往家跑,却不小心摔倒在地。
“吴哥,瘸子”
“原来,他没走远,藏起来了。
不好,他一定是听到咱们说的话了。
快把他抓起来。”
管家看着朝他围过来的人,抓起地上的石子,射了出去,那些混子没想到管家的武功那么高,石子把他们打的很痛。
管家把石子弹射出去是一种本能反应,管家自己也有点懵,自己的功夫竟然这么好,好像没那么害怕了,又拾了身边的一些石子“你们别再过来,再过来我就要你们的命。”
奉命留下观察监视管家、木鱼的蔚然、六子看到这慕,六子:“咱们要不要帮忙?”
蔚然:“如今看起来,不需要……
这管家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可他功夫好像没忘啊!”
“蔚然,那些人跑了,好像是往管家、木鱼住的地方跑了。”
“来人啊!走水了啦!走水了啦!”管家大声喊
那些混混见没办法靠近自己,控制自己,便把主意打到娘子身上,不能让他们伤到娘子,否则很可能会一尸两命,管家知道自己腿脚不方便,跑不过那些混混,便只能大喊,希望村中的人听到喊声出来查看,能把混混们吓跑。
听到呼喊的人们,立即带上救火的用具,往呼救的地方跑,那些混子们见动静大了,不敢停留在村子里,转身往外跑,在与往回赶的管家遇上时,还趁管家不备推倒了管家,抢走拐杖,本想再踢打几下出气,可看到管家又拾起地上的石子,想到被石子打到的疼痛,便有些忌惮害怕,把拐杖往远处扔了后,便撒腿跑远了。
没了拐杖,管家几次想起身都没能站起来,村民们跑过来没有看到起火点,到是看到坐在地上无法起身的管家,因为管家做了一些伪装,村民们一时没认出来,直到看见管家一条腿脚不方便,一只手使不上劲时,才想起,村边石榴树下哪家的男人好像就是这情况。
于是有村民便上前问管家是不是越家兄弟,管家点了点头,说自己被几个混混欺负了,那些混混还想把他的娘子带走,他一时情急,便喊了走水了,哄骗了大家,请大家多担待。
村民们听了没有责怪管家,还帮忙背起管家送其回去。
木鱼在屋里也听到走水的呼喊,听声音像是自己的夫君在喊,木鱼有些担心出了里屋,到外屋门前站定,犹豫着要不要开门出去看看,可想着自己大着肚子,万一磕着碰着,伤了孩子那自己如何跟夫君交代?
木鱼正想着时,听到院门打开的声音,便从门缝里往外看,看到有人进入院中往屋子这边来,木鱼立即远离屋门,退到里屋门边。
“笃笃”
“谁?”
“娘子是我,你把门开开。”
“夫君?”
“哎!是我。”木鱼听到管家的声音,忙过来把屋门打开,看到在村民背上的管家,顿时急的直落泪,喝了忘情符箓的木鱼,眼里心里只有管家。
管家看到木鱼这样,心里对木鱼的感情与爱意又增添了几分。
管家轻声哄着自己的小娇妻,村民听了有些脸红,便要告辞离去。
管家忙叫住村民,让村民帮自己请来村正。
村正来到管家家中,管家便把村里的混子勾结外人,要谋害他的事告诉村正“我腿脚不便,媳妇又怀着身孕,不是那些人的对手,这里我是不敢再住了。
还请村正给我夫妇二人找辆驴车再找几个人送我夫妇俩进潍州城,帮忙的人,不会白帮,我给一人五百。
还有这院子便赠予村里了。”
村正听这话忙应了:“这人没问题,就是驴车……
越家兄弟,你看这板车行不行。
你屋里有被子,把这被子放车上,给你与你媳妇垫着,这比坐驴车强。
越家兄弟,你屋里的这些家什要带走吗?”
管家:“除了换洗的衣物及轻省的物件,其他的都留下。
村正若看上了,就拿回去用吧。”
“越家兄弟你这话当真?
这些家什真给我了?”
管家点头回应,木鱼心里有些不乐意,握着管家的小手,稍微用了点力,管家安抚拍了拍木鱼的手。
村正见了忙于村民退出屋张罗人与车去了。
蔚然拉过六子在其耳边说了几句,六子点头表示明白后,转身牵出隐藏的马,骑马赶回潍州城做安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