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冬说:“放屁!你听谁说的?那个沟槽的瞎咧咧!传老子的坏话?
造谣我没问题,人家麦花还是黄花大姑娘呢?”
他气得不轻,其实这些谣言从前听到不少。
天知道最初从哪个王八蛋嘴巴里传出来的?
“哥,你别生气,我也是听人传说,空穴来风嘛。”
发现马小冬生气,潘小庚赶紧改口。
“小庚,我跟你保证,麦花是好姑娘。你一定要喜欢她!珍惜她,照顾他,哥拜托你了。”
马小冬的语气是命令,也是哀求。
“不!坚决不!我不喜欢麦花,哥,你就别白费心机了!”潘小庚根本不同意。
其实男女关系就像两块磁铁,必须要异性相吸。
他跟麦花不来电,两个人就像两条平行线,根本不可能有交叉点。
马小冬闻听急了,眼睛一瞪:“如果我命令你跟她好,非要娶她不可呢?”
“嘿嘿,不可能!现在婚姻自由,再说了,你又不是我家长,我凭啥听你的?”
潘小庚老实,可老实人犯起拗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啥?我不是你家长?但是你朋友吧?你的事儿老子还做主了!不答应,我就把你扣在斧头山!”
潘小庚执拗,马小冬比他还执拗。
跟我顶着干,你也配?
“你敢?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不能软禁我,再说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想去哪儿,你管不着!!”
马小冬说:“那行,咱就试试看,我跟你打个赌,十天之内让你跟麦花领证结婚,输了,脑袋归你!”
说完,他冲旁边的獒狗黑虎吩咐道:“黑虎,把小庚给我看紧了!不准他出这屋的门,如果离开一步,小心抽你的鞭子!!”
黑虎闻听立刻领命,p股一撅,尾巴一翘,将办公室的门守护得密不透风。
“马小冬!你敢软禁我,还有没有王法?”潘小庚哭笑不得。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人,简直是个土匪。
马小冬没搭理他,转身离开。
潘小庚想跟出去,黑虎一个飞扑,将他按倒在地。
临走,马小冬还给屋门上了锁。
潘小庚在地上被獒狗按住,动弹不得,不断呼喊:“小冬哥,你这是干啥啊?我的菜,地里还有八百亩菜没收呢,你把我扣下,菜就烂了!”
马小冬说:“放心吧,一棵菜也烂不掉!我会让人接手,一个钢镚都少不了你的!”
“小冬哥!你咋比牛盲还牛盲!让狗放开我,放开我!”
任凭他怎么呼叫,外面也没人答应。
不仅仅黑虎,至少十几条狗,前后左右将办公室堵死,别说逃出去,简直寸步难行。
马小冬离开工厂去了鱼塘。
大憨正在鱼塘上的小舟上撒鱼食。
隔着水面,他就冲大舅哥呼喊:“哥,鱼你别喂了,交给我俩爹好了,你去潘寨村,接手潘小庚的八百亩地。还有,把鸽王跟猪王也带走,那八百亩地就交给你了!”
大憨在船上一愣:“那小庚呢,他干啥?”
“他要成亲了!十天后跟麦花结婚!你去替他几天。”
“好嘞!”大憨很听话,立刻划船上岸,收拾一下行李跟乔月告别,去了五百里外的潘寨。
回到家,马小冬进门就拽上梨花,将妻子拉进屋子里。
张梨花正在洗衣服,满手肥皂沫子。
发现丈夫急急慌慌,她莫名其妙问:“干啥呢?大白天的,晚上也等不到?”
马小冬说:“你想哪儿去了?以为我要干啥?”
“你想干啥?”
“梨花,我交给你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