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日,你受累给女公子占位排队去。”
映日应声后便朝草堂去。
玉坤苼在看到时茜的舆车停在草堂时,便皱起了眉头,见时茜下舆车后,并没有让下人过来赶走自己的病人,眉头才松开,可刚松开一些,看到映日过来,眉头又皱起。
映日来到后,便没有出声或动手赶人,而是规矩的在一旁站着等,玉坤苼这才安静下来,专心探脉。
“玉大夫,你今日探脉时间比往日长,是不是小妇人腹中的孩子有问题?”
“小娘子不必紧张,你腹中的孩子很好。
这夫君的药,你拿好。”
“多谢,玉大夫。
这五两银子,是这些日子的药钱。”
妇人放下几两碎银,便要起身,映日见妇人大着肚子,便上前扶了一把。
玉坤苼叫住妇人,在妇人给的碎银子中,挑了块大的,把其他的碎银放回妇人篮中。
映日上前给玉坤苼行礼,言自家女公子想见玉大夫。
玉坤苼见时茜规矩有礼映日有称呼其为女公子,便知道时茜身份定不一般,便起身随映日到草堂门口相迎。
出了草堂的妇人看到时茜时,脸色顿时变了,立即低下头,快步走。
玉坤苼见状出声制止妇人的行为,让其走慢一点。
时茜听到玉坤苼的话,以为是自己的行为惊到妇人,就停住向前走的动作,等妇人先行离开。
妇人见时茜停下脚步,便放慢了走路的幅度。
时茜看着妇人的背影有些失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这妇人自己见过,但又不是很熟悉,所以印象不是很深。
夏禾:“女公子……”
时茜:“走。”
时茜走到草堂门口,给玉坤苼见礼。
玉坤苼边回礼边道:“草堂简陋,女公子若不弃,请移步。”
时茜随玉坤苼到草堂中安坐,仆人上了茶退下后,时茜便向玉坤苼说明来意。
玉坤苼:“不知女公子的舅舅家在何处,患有何病?”
时茜:“舅舅家在阜城,患的是眼疾。”
玉坤苼心里想家在阜城患有眼疾:“不知女公子可方便告知你舅舅其姓名。”
时茜:“梅俊瑞。”
玉坤苼听到这话忙站起身给时茜行礼说道:“小的不知是恩公之女来了,多有怠慢,还请女公子恕罪。”
时茜:“恩公?”
玉坤苼当年在上京做御医,被人陷害奸污贵人小妾,是英国公审理此案查清案情,还了他清白。
玉坤苼:“女公子,小的在知道,梅俊瑞老先生患了眼疾后,曾上门给老先生看诊,小的才疏学浅,治不了。”
时茜:“本爵在一本古籍上得到了一个治眼的丹方,本爵按丹方上制出了药膏,给舅舅使用了,有效果。
不过,古籍上记载要想药能有奇效,需要配合针灸,本爵不会针灸,听说玉大夫擅长针灸,且造诣极高,才上门请玉大夫出手相助。”
时茜说完让夏禾把自己的笔记给自己,上面记录大舅舅用药前后的感受。
玉坤苼:“这字?”
时茜忘了自己习惯写简体字“玉大夫,莫见怪,本爵这是速记,字没写全。
本爵亲自给你解说。”
时茜把笔记上的东西,简略说了一遍,后又说了大舅舅眼睛如今的情况。
玉坤苼:“爵爷的意思,如今梅老先生又能视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