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酒,老根叔这洋酒好像坏了,变味了。”张说。
“瞧你那点出息?看我的。”张武夺过哥哥手里的烧杯,脖子一扬,全灌进了肚子里。
喝完,他也觉得酸鼻子辣嗓子:“老根叔,你这酒的劲头好大啊。”
刚刚喝完没多久,马小冬从外面进来了,奇怪地问:“我刚才接的狗尿呢?哪儿去了?”
“啥?狗尿?卧槽!!哇……!”
张跟张武这才如梦方醒,一起呕吐,恶心得苦胆差点吐出来。
“咯咯咯……。”梨花跟春梅笑得爬不起来。
马小冬一跺脚:“你俩狗尿也喝?太下作了吧……?”
“天知道那是狗尿,我还以为是洋酒呢……。”张武吐得腰都弯了。
这俩小子同样一晚上没走,因为舍不得学校里的两个姑娘。
张相中了乔月,张武相中了田麦花。
伤口处理好,兄弟俩非要找乔月跟田麦华谈心不可,关心她们的生活。
“乔月,你刚才怕不怕啊?瞧我,为了救你,p股都被狼咬伤了。”张大献殷勤道。
“切,我的命又不是你救的?是小冬哥跟狗群救的!”乔月懒得搭理他。
“其中也有我的份啊,我也努力了。”张还不服气,竭力证明自己的功勋。
“呵呵,分明是狗,你跟狗争什么功?本姑娘要睡觉了,滚开!!”
乔月不但没搭理他,反而咣当关上门
,把张关在了办公室外头。
这边的张武也大献殷勤,进去田麦花的办公室不走。
“麦花妹妹,初来乍到斧头山,你习惯吗?需要啥只管说,我家里啥都有。”
麦花比较含蓄,微微一笑:“谢谢张武哥,俺啥都不需要,有需要,自然会告诉小冬哥。”
“我跟马小冬是一样的,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张武一边说,一边想坐在姑娘的床上。
刚刚坐下,他就弹跳起来,因为p股疼,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发现他打扰麦花睡觉,马小冬有点生气。进去办公室拎上他的脖领子怒道:“张武,天晚了,你该回家休息了,走吧!”
下面一脚,他又踹在他的p股上。
“哎呦喂!马小冬,你好狠的心啊,老子后面被狼咬了,你不知道?”张武跳进院子,几乎栽倒。
“还不快回家?有啥事儿明天再说!”
“老子跟麦花说话,管你屁事?”张武同样不服气。
“天黑了,你打扰人家姑娘休息,不害臊!!”马小冬才懒得搭理他,把他哥俩全轰赶出去。
然后搬起大门,将校门封锁了。
张武跟张很扫兴,不得不一瘸一拐回家。
已经半夜,外面漆黑一片,到处是漫天飞舞的大雪,白毛风继续肆虐。
马小冬没有跟梨花在一块,他让媳妇跟春梅分别陪在乔月和田麦花的身边做伴。
因为担心两个老师害怕。
这一晚,整个斧头山很不宁静,山上传来群狼的惨嚎声。
独眼狼王被杀得大败,损兵折将。
出去两百多条狼,只回来一百多条,其中七八十条狼尸被丢在了山村里。
失去战友跟亲人的痛苦,让狼群无法忍受。
那哀嚎里不但有怨毒跟诅咒,还有深深的仇恨。
斧头山狼群跟山民的仇恨,又加深一层。